有什么区别?”
“够了!”刘知远却是突然出声,打断二人,朝苏逢吉呵斥一句“此等言论,不可再讲!”
“是!”对刘知远,苏逢吉可不敢倨傲,弯腰抱拳以应。
但见刘知远脸色有些不好看,又主动凑上去,建议道“陛下,安阳之屠,契丹人所作所为,实乃天怒人怨之举。陛下或可派专人,将此等恶行大作宣扬,此必能激起国人愤怒之心,响应陛下倡导,倾力共逐胡寇”
就苏逢吉的表现,显然他对安阳之殇并不是太在意,反而想着如何利用此事。郭威在旁边,闻言眉头紧蹙了下,深深地看了看苏逢吉微躬的背影。此人虽是个文士,但这心,当真硬得很。
刘知远则稍微琢磨了一会儿,朝苏逢吉摆了摆手“此事,就交由苏卿家去办吧!”
“是!”闻言,苏逢吉嘴角又挂上了点得意的笑容。
起身,扶了扶有些发酸的腰身,刘知远在御帐中踱了几步,深思许久,帐中的几人都不敢打扰他。
良久,刘知远抬起头,以一种迟疑的语气,问道“契丹人在河北的势力太过强大,仅二郎与龙栖军,在河北恐怕难有建树。二郎毕竟年轻,辽主身边更有大军无数,朕恐其有所闪失。朕,欲召还二郎,你们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