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防晋人、燕人,尤其是耶律解里,让他小心燕军!还有那些汉人劳力丁壮,若敢有异动,直接杀!”
“是!”
一双瞳孔中,闪动着南边不断升腾的火焰,耶律阮表情阴沉得可怕,手指甲几乎掐到肉里边去。他知道,晋军降卒早就心怀异志,燕军又因猜忌欺压而不稳,各营被强掳为奴的汉民就更不用说了,若是这些人趁机鼓噪起来,配合着“敌军”,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在耶律阮心急火燎地下着命令,积极应变的同时,刘承祐领军在南边,已然将“声势”彻底造起来了。
营啸,很是顺利地产生了,且完全不可控,恐惧、惊惶、愤怒,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大量的乱兵四处冲撞,互相砍杀,践踏。
也就是北边,靠近中军御营的部分,在耶律阮及时的强力措施下,将将稳住了。但这是建立在大量的内部弹压杀戮的基础上的,所有契丹人的精神已经完全崩直,就差一下让其溃断的“触碰”。
契丹人的骑兵,在这个过程中,也失去了作战威力。有两处马营,直接散开,一匹匹战马,四散而逃,胡乱冲击。人都乱了,而况于畜牲。
乱了,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