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色,郑重地应道:“臣所说,皆肺腑之言!”
对其坦然,刘承佑倒是没有怀疑。悠悠而叹:“朕也同你说一句肺腑之言。国势维艰,奋进路上,知己难求。范质,但愿你能成为朕的知己!”
范质被刘承佑提拔起来,也不过三个月,纵使重用,但要说他对自己足够忠诚,刘承佑是不相信的。这个时代,君臣之间,谈忠诚,没有多少意义。而刘承佑接下,打算做的,便有将“忠义”重拾人心这一条。
对刘承佑发此叹,范质肃重的面容间,敛不住讶意。但迎着刘承佑的目光,缓缓地拱手:“承蒙陛下信重!”
经其劝慰,刘承佑的有些压抑的心情,好了些。将注意力放到范质呈上的另外一封奏章上,问:“此奏何事?哪里又出问题了?”
“汝州报,匪乱已平,刘汝州与禁军进剿汝州贼,杀贼两百余,得民五千余!”范质回答道。
“总算有个好消息了......”翻看起奏报的同时,刘承佑不由嘀咕道。
范质则在旁叙说:“禁军指挥李重进与张永德,剿抚并用,策略得当,逼贼出山。刘汝州则循其后,妥善安置,化匪为民!”
“不愧是禁军中的后起之秀!”刘承佑语气轻松,点评道。
说着,又感叹了一句:“自大汉立国以来,近畿诸州,皆道汝州难治。刘公真不愧鼎重之才,在郑州则郑州定,在汝州则汝州治,真良臣也!”
“传制,因功叙赏!”
汉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