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津的叛军,能否顺利撤退都是问题。据察那里的叛卒已占叛军半数,若得溃之,之后再下河东城,当更加轻松。”
“也不容易啊!”刘承佑的表态,带着点谦虚。
想了想,豁然一笑,语调轻松:“前方诸军多建功,连消带打,已使叛军沮蹙如此,这么下去,也许不需朕到河东城下,逆贼已授首......”
见状,冯道立刻附和道:“纵非如此,陛下神威,只待亲提大军至,群贼必丧胆,献城以降。”
冯道这马屁,当然没有拍到刘承佑心坎儿里,别看他嘴里这般说,心里可不是那么想的。
虽然眼下看起来,官军已拥胜势,甚至看起来,他这个天子亲征,都貌似有些多余了。但是这终究只是表象,从头到尾,尚未经血战,李守贞若得蜷缩在河东城那龟壳里,如何下城,才是此战的高潮部分。而自古城战,往往是最难处理的。
“陛下,河中急报!”一道严肃的通禀声,打断了刘承佑的思绪。
扭头看着快步而来的赵延进,刘承佑眉头下意识地蹙了起来,心有所感,当下便归御营。
御营大帐内,刘承佑快步入内,接过军报,拆开便阅览起来。一连串的竖排文字入眼,刘承佑的眉头也紧跟着越皱越深。
“使者呢?”刘承佑语气中带着点怒气。
“正在御营等候!”随军伺候的内侍张德钧答道。
“宣!”
汉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