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了,不需寻医问药的?”
“这样,你稍后发文至政事堂、礼部及太医署,筹议此事!”刘承佑直接吩咐着。
“是!”
纵使增涉医科,想来也不会造成群起报考的效果,但有一点还是可以保证的,那边是医师地位的提升。
谈完此事,注意到赵普手中的奏章,刘承佑问:“何事要奏?”
闻问,赵普将奏章呈上,将淮东的两道急务讲了一遍。
“郑仁诲已病重至斯?”刘承佑眉头稍凝。
虽然郑仁诲身上带着浓浓的“郭氏”印记,但刘承佑从不否认其才干,不管当初的枢密副使,还是如今的淮东按察使,都堪称贤臣良吏。年初淮东大案时,就有耳闻郑仁诲身体不爽,如今几个月过去,却又加重了。
“淮东既然上报朝廷,那就说明郑公的病情确实严重,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重!”赵普说。
“使臣僚羸病而理事,却是朕有些不恤下情了!”刘承佑说:“应当提早放其回乡休养的!”
“陛下不必过于自责!”赵普劝慰道。
“老臣渐凋零啊!”刘承佑叹了口气,此番感慨比起从前更加深切。
今岁以来,朝廷的文武老臣,几乎约好了一般,染疾,病重,折从阮、赵晖、刘词、和凝,再到这郑仁诲,无一例外,开封府尹景范身体似乎也有不爽了。
念及这些,刘承佑的心情,似乎没有那么美妙的。
但心情再沉重,摆在面前的问题还是得解决的,赵普问:“不知李相公所拟,如何批复?”
“制下,郑仁诲以本职致仕,赐太谷郡公!”刘承佑说道:“至于淮东按察司之职,就从李涛所请,以徐台符徙任吧!说起来,徐台符尽忠王室,也有些年头了!”
“是!”
听命的同时,赵普心中难免异样,给郑仁诲封公,似乎有些不妥,爵位重了。不过转念一想,赵普又有些明白了,郑仁诲的儿子已经死了,属绝嗣的情况,这样,待其亡,朝廷可直接收回爵位。
“至于龟山运河之事,朕相信王朴,他既然主动奏请,必然已经考虑周全,诏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