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闻言,张德钧有所意动,但是稍加考虑,还是艰难地拒绝了,摇头道:“算了!这等手段,想来用处不大,你都能打探清楚,武德司那边未必不了解,若是暗施手脚,暴露出来,反给我们自己惹麻烦上身
再者,在官家的家事上阴谋,这种后果,太可怕了!在此事上,得按捺住,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否则,也只会授人以柄!”
见张德钧态度坚决,陈延寿也不坚持,他也只是随口提个建议罢了,毕竟,刘皇帝可不是刘鋹,不好糊弄,他在南粤宫中的一些宫斗手段,在汉宫也不敢乱使,否则就是取死之道。
“官家那边,何日抵达幽州?”张德钧问道。
“根据前报,銮驾将于十一月初五抵达!”陈延寿道。
“派人,将幽州的情况,原原本本地禀告于官家吧!”张德钧没有多少犹豫,吩咐道。
说完,张德钧不禁缓缓地摇头,感慨道:“待官家回来,只怕少不了一场风波了!皇后此番,急火攻心,竟至病倒,官家在皇后这边,只怕也难轻易交代过去了......”
贴身伺候了刘皇帝十多年,张德钧太知道刘皇帝了,也知道他与皇后之间的感情。他们这些人,固然只关心皇帝,但对于皇后也不能不在意。
为了两个皇子的事,都已经召曹彬逼问情况,悍然干政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可见皇后此番是何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