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下去,开始以“安东王”的角色思考问题,问道:“你既然不看好南洋、安西之分封,那我们安东呢?”
安东可是刘文渊真正磨炼成长的地方,带有极深的感情,而提及此,满怀自豪与信心。
眉宇间释放着昂扬的光彩,刘文渊道:“南洋、安西,儿并不是十分熟悉,诸多消息,也只是道听途说,抑或阅读朝廷邸文,并未亲眼目睹,也未身临其境,自然抱有迷惑,不,就是怀疑!
这一点,祖父也一样,在大汉直辖之道州府县,尚有欺君罔上者,何况数千里之外的异域海外?
因此,对于这些年从外海传来的那些消息,儿并不是很相信!
而安东则不然,这是爹您十数年辛苦经营所得,夙兴夜寐,栉风沐雨,其每一步经营,都是儿亲眼看着,亲身体会过的。
安东,绝对是大汉最成熟稳定的一个封国,爹也一定能保证一个繁荣发展的安东,保证一个安定的大汉东北边陲!”
刘文渊说这番话时,年轻俊朗的面容上神采飞扬,尽是意气风发之色。
刘煦看着爱子,脸上逐渐绽开和蔼的笑容,不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我儿有如此见识与头脑,将来安东在你手上,我也可安心了!”
这话说得,让刘文渊心头有些怪异,还不曾想明白,便见刘煦摆手赶人:“夜半已过,这一日夜也乏了,早点歇息吧!最近这段时日,说不准还有什么波澜了……”
说着,便不再管刘文渊,刘煦微塌着肩膀,缓缓往书房而去,只是在看着灯火照射在地面的身影时,嘴里喃喃道:“我是没机会了,你或许还有可能,未来的事,谁说得准呢?”
“咳咳…….”深夜之中,刘煦又不禁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