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界,还一连封了很多天。
不仅如此,他还来了两次又成功撤退两次,带走了马蒂斯和一位瓦尔基里。
水手们清楚,
这次的对手很难缠,像蛇,像刺猬,像秃鹫,让人倍感棘手又无可奈何。
祸不单行,
塔纳利昂那边的冲突同样影响到了船上,成宿成宿的龙叫唤让人睡不好觉。
各种各样不顺心的事叠加起来,水手们前所未有地——
兴奋。
愤怒同样是种情绪,情绪越强烈,血液就越沸腾,心跳就越快。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感到自己还活着。
这才是猎杀的意义所在。
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准备在明天的接舷战中好好享受。
黑船的士气前所未有地高涨,
反映到乐团这边…就是更加拼命的练习。
红丝绒顶棚,暖黄色地板的练习厅中,几十名身穿黑西装的人影围着指挥或坐或立。
墙壁上粘着的隔音垫并没有让空间显得紧凑,这间练习室…严格来讲,应该确实就是演出时的舞台,
只是现在正值排练时间,观众很少。
站在正中的指挥双手下压,捏在指尖的指挥棒猛地一挥——
《命运交响曲》!
乐团成员们面色凝重地演奏着,完全没学过这首曲子的王锦混在其中,像只混入狼群的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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