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还真被你猜到了。”
赵光明也笑了笑,不过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
“在那么精锐的小队手下捞人,我怎么可能仅仅是昏了过去。”
“这女人更不应该像上头说的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真相只有一个了。”
男人一脸颓废地叹了口气,缓缓转头看向女人。
“我之前有说过的。”
琉璃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仿佛在责怪没记住她生日的恋人。
她没有反抗,甚至都没发动能力。
从将心脏交给赵光明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只要心脏破碎,琉璃就会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
换句话说,如果赵光明死在了七年前的那场大雨中,甚至都不会有今天的一切。
“我刚说过今天谁都不许死,你不会是砸我的场子吧?”
王锦看着赵光明,露出无奈的笑容。
“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赵光明挠了挠头,语气却依旧像是在跟王锦聊天扯皮。
“沙发底下有张银行卡,你拿去吃顿饭,就当我给你赔罪。”
“哈。”
王锦扭过头,不让赵光明看见自己的表情。
“我给你俩讲个故事吧。”
男人看着缓缓走向自己的琉璃,脸上的表情无悲无喜。
“从前,有个樵夫进山里砍柴。”
赵光明挥了挥手,那两把陪着他出生入死的漆黑直刀再次出现。
“在过桥的时候,他唯一的斧头一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这时候,河神从河里出现了,慈祥地问他。”
王锦的身体有些发颤,似乎是被他随意的语气逗笑了。
“请问,你掉的是这把金斧头还是这把银斧头啊?”
说到这里,赵光明举起手中的双刀,仿佛在模仿故事中的白胡子老爷爷。
琉璃走到他面前,轻轻伸手抱住了那饱经风霜的男人。
所有人都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没人打算阻止。
赵光明没有停下,只是认真地讲着那老套的故事。
“樵夫摇了摇头,说两把都不是。”
“河神说,你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这两把斧头都给你吧。”
于是双刀猛然调转向下刺出,穿透了两道相拥的身影。
男人胸腔中顽强跳动着的心脏发出哀嚎,在利刃的搅动下猛然破碎。
这就是故事的结局。
去他妈的金斧头,去他妈的银斧头,去他妈的樵夫,去他妈的河神…去他妈的一切!
那些古老的故事太长。
早就应该结束。
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