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
屠杀仅限于这片地窖,并没有向外扩散。
亦或者,进行屠杀的人找到了更加高效,更加便捷的杀人方法。
这些都只是猜测,无从考证。
王锦能做的仅仅是利用那些血迹,反向推算出阿奴列被囚禁的位置。
“在…这里。”
抬腿在墙壁上重重一踹,石块微微松动。
那是被单独挖掘出来的一小片空间,仿佛嵌在墙里的棺材。
足足半米厚的石块便是棺材盖子,将内部的事物牢牢困住。
王锦唤出小黑,强行挪开石块。
说它是棺材一点没错。
这片空间并不大,仅仅能让一个消瘦的小女孩蜷缩起来,半躺在地上。
阿奴列显然就是在这样的空间中,在没有水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度过了整整两个星期。
人三天不喝水就会奄奄一息,两个礼拜…
王锦啧了一声。
阿奴列到了最后已经不再是人了。
当然,也可能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跟什么存在产生了联系。
“这还真是…”塔莉垭叹了口气。
她从小在桶匠工会和瑞典分部长大,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上战场。
很多东西对她来说都没那么敏感,死人更是家常便饭。
可看到这里发生过什么之后,她能察觉到那些实验体的无助与恐惧,也为他们的命运惋惜。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厌恶与困惑。
塔莉垭不能理解,为什么以教会为首的团体那么疯狂,把人命当成了可以随意丢弃的消耗品。
当然,她同样在想另一件事。
“老师,柳德米拉…这里的东西跟她有关系吗?”扯了扯王锦的衣袖,塔莉垭小声询问。
“不太好说。”王锦摇摇头。
线索太少了。
哪怕让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最老练的警察来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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