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出现会在什么时候。”他看向缘一,“与其让她心存幻想,还如……早点放手,让她重获由。”
缘一:“我明白了。”
话落,两人间的气氛沉寂了下去。
良久,犬夜叉叹了声,决定问问缘一有无惨的消息。谁知话还没起头,他便发现己受到了一股力量的拉扯,魂体莫名暗淡了几分。
“噫?”
犬夜叉注视着双手:“我好像……走了?”
尾音尚未消散,御木下的半妖魂体倏然消失,来得莫名,去得也莫测。可缘一却看向了御木上的铁碎牙,他的睛拥有通透之力,能洞见常人看见的东西,而刚刚的力量波动……
缘一起身,靠近设下封印的铁碎牙:“冥道吗?”
他记得杀丸提起,御木拥有时间之力,铁碎牙吞噬冥道,拥有空间之力。当时空的力量吻合,再加上犬夜叉的灵魂波动,最终以铁碎牙为媒介,他来到了这里。
这样吗?
缘一低语道:“对起,犬夜叉,我的兄对你做了可饶恕的事。”
“我忘了告诉你……”
“杀丸总会在朔夜来到枫之村,在这里一站就很久。七宝告诉我,你和杀丸的兄弟系好。可,你的兄从未抛下你。”
“而我……”缘一垂眸,“所有人都觉得我和兄一体同心,互为半身,永远会伤害对方。可到头来,他抛下了我。我们终有一天斩杀彼此,我死,就他亡。”
“为什么一母同胞的兄弟相残杀?双子只能活一个的诅咒吗?”
“这为什么?你……能回答我吗?”
……
犬夜叉睁开了。
入目模糊的视野,什么都看清。待光线映入瞳孔,事物的轮廓飞针走线,描摹得愈发清楚时,他涣散的意识也逐渐聚拢,接着——
犬夜叉戴上了痛苦面具,只觉得疼,哪哪都疼!
“唔!”犬夜叉轻声痛呼,这下好了,止疼,他还觉得浑身滚烫,像被人架在火堆上烤,连五脏六腑都绞痛起来。
憋住,准哭,脸!
为了尊严和面子,犬夜叉硬忍住了角的两泡猫尿,皱着张小脸,表情十分狰狞。他本想强行起身,谁知浑身缠满了白布条。他像个蛹似的被平放在被褥上,鼻尖充斥着药味,还多了一抹熟悉又有点陌的……梅花清香?
杀丸?
,对,闻上去更馥郁一,有种开到荼蘼的味道。
犬夜叉循着味儿转头,就见一只小妖撩起了帘子,露出一旁端坐着的、雍容华贵的女妖。她得与杀丸很像,额月牙,面有妖纹,只脸部轮廓看上去更柔和,双目如桃花常带笑意,当她凝眸朝他看来时,既漂亮得让人智熄,也强势得让人窒息。
“你醒了。”凌月挑眉,她看着榻上可怜巴巴的半妖,视线在那双犬耳上停留的时间略了。
犬夜叉:“请问你?”
凌月掩唇:“你猜。”
犬夜叉:……
实诚孩子果然上套,犬夜叉虚弱又缓慢地说道:“你会、杀丸的……”他正想说个“母亲”时,就听凌月轻笑起来,爆出创死人的一句话。
她说:“你猜得错,我就杀丸同父异母的姐姐啊。”
犬夜叉:……
同父异母的姐姐?同父、异母、姐姐,这三个词无论哪个放出去都相当炸裂的程度啊!
他忍住抖了抖,顿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下一秒,在旁边安静当壁画的小妖尖叫着扑上来,赶紧压住他的身体,叫得很大声:“凌月大人,求您了,逗她玩!她的骨头才接好,能再断第三次!”
犬夜叉:“什么第三次?”他的骨头断两次吗?
凌月抬袖一拂,小妖怪消失在殿中。恰在这时,杀丸的气息由远及近,当清冽的冷梅香从涌入,与馥郁的梅花味厮杀在一起,犬夜叉只觉得脑壳疼,鼻子快被两只大妖的味道熏没了。
杀丸:“母亲,你怎么在这里?”
凌月起身:“有个让人省心的肖子差点闯祸,然来看看。”
杀丸:“看完了吗?你可以走了。”
凌月:“真令人伤心啊,你该再加一句‘再走就杀了你’吗?加因为想吗?”
杀丸:“看来西国的政务少了,够你处理。”
凌月:“作为下一任王,也该试着接手政务了,而全交给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