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作为喜欢的人也好,我都希望与怜更加的亲密。”他知道那是喜欢,可他也尚未完全理解。 那天的亲吻是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是类似于本能,就像伤心时留下的泪水,高兴时止不住抬起的嘴角。 虽也是个新手,倾奇者却可以明确他的心意与所求。 “无论如何,我都很喜欢怜。”倾奇者又重复了一遍, 千代怜本就泛红的脸这下更热了,恍惚中他庆幸起八重神子把派蒙带走。 “怜不用现在回应我。”贴心的给了千代怜一个台阶,倾奇者望向须弥的方向,“等带回他以后再说吧。” 当散兵知道自己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倾奇者觉得千代怜会为难。 虽说他们都不想难为他,可惜有些事并非是凭借意志能控制。 就像他在看清自己真正想得到什么之前,也总是嫉妒另一个自己能获得更多的关注,那个孩子总是把重心放在对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乎对方的想法。 可当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倾奇者又觉得也许散兵和他一样,他们都在介意自己所错过的那部分。 倾奇者对千代怜笑了笑,希望他能放轻松。 这时的千代怜也回神,他闭了闭眼,接着睁开说,“虽然那么说,但我也很喜欢倾奇者。”他不知道自己的喜欢和倾奇者的喜欢是不是一回事,可他确实很喜欢他。 这是不会变的答案。千代怜相信哪怕再过很多次,他依旧会对倾奇者说出这句话。 倾奇者对这个答案不是那么意外,也正是因此他没再追问下去。 即便如此他还是止不住的想,另一个自己倘若听到这话又会做什么,他是否会后悔提前离开,不然千代怜也许会告诉他相同的话。 虽只是亲人之间的喜爱与依赖,对于他们来说却都足够了不是吗? 倾奇者微微转头用余光看陷入沉思的千代怜,内心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 须弥城的一处实验室。 站在墙边的散兵听着学者们的交流,只觉得非常的无聊。 等谈话结束,散兵直截了当的问道,“博士还在须弥吗?”如果博士还在须弥,等他成神后会立刻消除他那个留在至冬的切片,倘若他们已提前回去,那他会另想办法。 不过以散兵对博士的了解,那些切片大概率是借口离开,实际上藏在须弥的某处。 就像老鼠一样。散兵在等待回答期间嘲讽道。 “他,他不在了。”被同伴们推出去的学者磕磕巴巴的说,很显然他不擅长说谎。 散兵没有在意那点小细节,在看到学者这样子后,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没再管那些学者,散兵准备离开这座位于须弥城下实验室。 学者们不敢拦住他,但他们似乎又有别的事要说,在散兵走到实验室的大门前,一名学者鼓起勇气叫住散兵。 “博士走之前嘱咐我们将一封信交给你。”学者一口气把话说完,并用眼神催促同伴拿出那封信。 散兵皱起眉头,他没想过博士还能有什么话要说。 但出于好奇信里的内容,散兵从负责保管信件的学者手里接过那封拆开过的信封。 信封里只有一张留影。 散兵取出留影后当即脸色变得不好看,那上面是一个个球形容器,里面空空如也,与千代怜对他描述的场景正好相反。 这意味着那些原本在里面的实验体已被全部处理掉。 这是个必然的结果,失败的实验体没有留存的资格,可是散兵仍为此冷下脸。 克制住让留影消失的冲动,散兵翻到留影的背后,在上面他看见一段漂亮的文字。 【斯卡拉姆齐,如果他和你一起来,请告诉他,他是独一无二。】 【而你同样也能成为独一无二,只要你能杀死其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