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城内最大的歌剧院,千代怜坐在一处包厢内,在舞台上,穿着华服的演员表演着他们拿到的角色,每个人都如痴如醉,沉醉其中。 但这场精彩的表演没有拉扯住千代怜全部的注意力,他的余光不停的看向包厢内的空位,似乎那空着的椅子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安。 “我去一趟洗手间。”千代怜终于坐不住了,对身边的侍者说。 侍者恭敬的要为他引路。 “不用了,你留下吧。”拒绝了侍者的指引,千代怜不是第一次来这家歌剧院,他知道该怎么走。 侍者犹豫片刻后,最终没有追上去,眼看着千代怜推门出去。 出了包厢,千代怜最先看见的两个戴着面具的愚人众守在门口,他们是散兵留下的下属。 没有去管那些愚人众,他独自朝着洗手间走去。 本来千代怜是和散兵一起来至冬城逛逛,正好赶上新剧目开场,便顺道过来看一看。结果没想到来看新剧目的不止是他们,还有其他的执行官。 这导致散兵看到一半,突然被他的同僚叫走商量事情。 千代怜想到这里,不免放慢脚步,猜测起到底是哪个执行官叫走了散兵。 思考了半天,他发现谁都有可能。 这令千代怜叹了口气,感觉这就是差距,别的穿越者来到游戏的世界里叱咤风云,他倒是好,剧情里的角色满打满算就见到二个,还都是‘反派’。 为此千代怜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继续想下去,因为越想他越觉得自己作为穿越人士很失败。 “千代怜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了。” 略有些耳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千代怜的思路被打断,他定睛一看,发现在前方是一个有点熟悉的人。 好在不用千代怜去尴尬的询问,那人就开口,“下雪那天,你过来取文件,是我接待的你。” “啊,原来是你。”千代怜恍然大悟,这人是那天遇见的愚人众,对方还提醒雪天路滑。 接着不等那名愚人众开口,千代怜就抢先挑起新话题,“看来这场新戏很有名啊,吸引了很多人。”预感告诉他,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可能不是意外。 哪怕千代怜再迟钝,也觉得有点巧合。 散兵被其他的执行官叫走商量公事,他在仅剩下自己的包厢里待不下去,借口去洗手间出来走走透透气,结果刚出来没多久就遇见一名‘熟人’,这怎么看都很奇怪。 而且这里是包厢,一名普通的愚人众真的能来吗? 还是说他是被人派过来的? 千代怜暗中罗列着这名愚人众出现的目的,警惕心被拉到最高。 另一边那名拦住千代怜的愚人众也听出他话里有话,这促使他又笑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敏锐,真不愧是散兵大人的情人。” “你说什么?”千代怜愣住,他刚刚没听错吧。 面对千代怜的反应,那 名愚人众皱起眉头,“难道是我误会了。” 千代怜闻言,嘴唇动了动,一堆话堵在喉咙里令他不知道该说哪一句。 第一次他发现愚人众怎么如此八卦。 “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了。” 愚人众点点头,眼中是抑制不住的不可置信,“没想到你与散兵大人的关系如此的纯洁。” “这不禁让我想到过家家这类游戏。” 千代怜听到他这么说,本来窘迫的表情变了变,假如他没听错,那里面分明有挑衅的意味。 他是来挑拨离间的? 这个想法一经诞生,千代怜沉下心,他盯着那名愚人众,忍不住想问问到底是谁派他来的。 但千代怜仅仅是想想,他没有冲动的问出来。 很明显这个家伙不会说,出卖了指使他的上司,其后果可能比死亡还可怕。 千代怜又看了那名愚人众一眼,决定不再理会他。 这么想着,千代怜迈动脚步,准备绕路离开。 就在他与那名愚人众擦肩而过之时,他听见对方又说话了。 “你不好奇自己失去的记忆吗?” 此话一出,千代怜微微侧目看向那个等待他答案的家伙。 “我不好奇。”千代怜做出不在乎的样子回答,“如果我该想起来,那我一定会想起来,不用其他人帮忙。”他不想接受任何提示,因为他无法判定那是否是陷阱。 “是吗,那可真遗憾,如果你知道那些记忆代表什么,或许你不愿意再留在那个华美的鸟笼里。”愚人众不依不饶,继续说着。 千代怜有点烦了,他不喜欢有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