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死去,他被暴怒的老族长丢到兰华帝斯,在颓废和颠簸中,亲眼见证了一个东域王族的命运,以及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挽救不了的年轻朋友的生命。 在那之后,他走过了很多地方,重新回归族群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套上枷锁,变成稳重的大巫师。 然后在这百年间,慢慢老去。 从前荒诞不经的过往再没有族人提起,他成了引领族群未来的智者。 经历了波澜壮阔,看惯了生老病死,岁月沉淀之后,才越发觉得自己从前的浅薄无知。一切早就在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结果,没有谁能真正的跳脱出来。 白鸦笑着道:“好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为什么是我呢。” 怪大叔一本正经:“因为是我,所以是我。” “……”宁刃听了个寂寞。 白鸦把自己的束发的发带取了下来,头发一下散开,比束发的时候显得多多了。 白鸦:“是不是很潇洒?” 宁刃认真打量他片刻,离他近了点,“好看。”然后分给了他一颗果子。 白鸦哑然失笑,接过小朋友对他长相的认可。 没想到阿宿林的孩子,居然还是个颜控。 他跟着宁刃一起抬头看天,“可惜吧?看不见漂亮的星空了。” 宁刃不甚在意:“等 我帮爸爸打跑了怪物, ” “” “” “” “➫(格格♂党文学)➫, 可惜我看不见了。” 他们说话的空档,天缝的那两个分/身已经悄然开始脱离母体。 两只怪物的能量总和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被标记的混乱之都笼罩上了一层无形的恐怖。 今夜各处灯火通明,他们跟自己的家人依偎在一起,从家中的窗户上往外看。 “怪物快来了,为什么外面好像没有守卫,也没有动静……” “是不是首领放弃我们了?” “不会的,肯定有所准备。” “可是其他三族都没什么动静啊……” “听说,是白羽族的大巫师主动请缨,自己一个就可以解决。” “啊?” “有点狂妄了吧……” “我今天还看见他在城中走来走去的,根本没有好好准备的样子。” “他会不会害了混乱之都?” 窃窃私语被夜风吹散。 祭祀光柱。 司茂在跟阿宿林诉苦:“真的,你真的,我哭死。” 这里倒是一片和谐,他们对白鸦的靠谱很放心。 “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你儿子,他今天晚上哭的真的很可怜,你都不想他的吗?” “那么小小的一团,你看着长大的,真的忍心?” “你知不知道他这段时间长高多少?知不知道他跟我问了多少次你什么时候回去?知不知道他现在每天的食量,都学了什么?” “天缝的污染日益加强,”阿宿林说道,“你有把握,在你替我这段时间,它不会突然针对混乱之都,让屏障破碎吗。” 司茂讪讪不吭声。 阿宿林:“你既然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再说这些话刺激我。” “好吧,”司茂叹气,“其实是,因为小少主今天昏迷了,我真的觉得他很需要你陪在他身边,你都不知道,他睁开眼睛发现你还是不在的时候,那个眼神……” “昏迷?” 阿宿林倏然睁开眼睛,“阿刃怎么了?” 司茂:“练习封镇结印过渡,精神力不足导致的,没有大事。” 阿宿林眉间挤出一个川字。 沉默良久,他唤出血源结,血红色的结印漂浮在眼前,他将自己的精神力分出一缕输入了进去,不断加强结印的联系。 然后摸出一颗移影晶,空间系的精神力让这颗晶体泛着漂亮的莹光。 移影晶漂浮到血源结上方,慢慢出现了两个身影,正是坐在大石头上的宁刃,和与他交谈的白鸦。 血源结加上移影晶,通过空间系精神力,可以把宁刃的身影投放过来。 司茂没忍住:“你疯啦?” 维持祭祀光柱力量的同时,还一心二用搞这个,真就不怕 自己被反噬至死是吧? 阿宿林一眨不眨的看着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