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还有哥哥担工作,这样,大家就都有时回家了。” “可是现在,大家回家的时越来越,可他回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我像有很久很久,没有地和他说过,也没有关心过他,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闻越的病那么重,他的腿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所以我把闻越的事放在首位,事事以他为重,至于闻砚,他一切都,不需要我去操心,也就理所应的将他抛在脑。” “可是昨天在书房,我听到爸对闻越说的那些,我突然意识到,闻砚从小到大像从来没有像闻越一样,得到过我们的偏爱和肯定,他不像闻越,有爸和竞先手把手教他,闻砚只有……他只有竞先曾经因为他考试全校第一,为了奖励他,带着他玩了十天的帆船。” 闻夫人将脸埋在手掌中,无声地抽泣,“明薇,闻砚他肯定对我很失望。” 明薇不断安抚着闻夫人,“妈,您别这样,务之急是要先找到闻砚和晚萤,我们是一家人,无论有么误会面说清楚。” “是,你说得对,是要面说清楚,等闻砚回来,我一定要和他说,和他说。” 家里的佣人从楼上快步下来,边跑边喊道:“夫人,不了,老先生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