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唐宣。”发那么大的劲将她绑来,她可不会相信这人是请她喝茶的。看来是想和她算账呢。 此时,整个气氛异常的安静,唯有唐宣咒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方瓷,恨不得从她身上瞪出个洞! 方瓷不甚在意,反而优哉游哉地等了一会儿,她便瞧见唐宣随意又依附于身边的红发男人。将男人的手臂环住,声音软糯的不像是她现在那种面目狰狞能够发出来的。 “肖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方意瓷。怎样?长得好看吧?她的身上可有着季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 肖陌伸手捏了唐宣的脸蛋儿,盯着方瓷咧嘴一笑:“长得倒是可以,但我更看中的是季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宝贝儿真棒。” 说罢,那肖陌瞥了一眼方瓷后,心情大好地领着唐宣出了关押方瓷的房间。 方瓷静静地坐在角落,阳光透过高处的通风口照了进来。她眯了眯眼。 季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她身上的事情,就连这小角色唐宣都知道了,啧,有人对她有意见呐!对她有意见……可千万别被她逮住呢。 方瓷再次扫了眼那房门,开了。 穿着与刚才见她时不一样的衣服的唐宣提着个小箱子渐渐朝她靠近。 怎么?这就耐不住想对她出手了啊?拭目以待呢。 唐宣搁下箱子,蹲在了方瓷的面前。慢慢将箱子打开,拿起一把剪刀,在方瓷面前比划。 “比划什么?”方瓷打断唐宣。反而那冷淡的表情顿时嘴角邪肆,“又不是第一次,赶快哦!将我刺死该多好啊~那扑哧一声,血液四溅是不是很美妙呢?最主要,是热的,新鲜的呐!” 唐宣看着方瓷那双眼中倒映着自己,那红唇引诱着她杀她的声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原本还在方瓷面前比划着的手,顿时颤抖起来。 方瓷不满地挑了挑眉,“怎么?不动手?我倒是喜欢听这种声音。” “啪嗒”,清脆的落地声。方瓷就见唐宣手中的剪刀掉在了地上。 方瓷继续道,“快,捡起来。就像之前一样——‘扑哧’,就刺进去了。多快乐啊~” 随着这掉落的声音,唐宣很快清醒过来,凶恶地盯住方瓷,吼道: “闭嘴!你个贱人!” “我可没你贱呐。” “我贱?我贱?我贱!都他M是你干的!要不是你破坏了我的婚礼,害得我唐家支离破碎,害得我只能依附于这种男人!你个贱人!” 唐宣一把抓住方瓷的肩膀,将方瓷恶狠狠推倒在地。 方瓷斜躺在地上,看着面前疯狂不安地唐宣到处寻找着什么。那状态颤抖,癫狂,怨恨,疯了。 啧啧。 就在她欣赏唐宣疯狂的样子时,那关着她的门又开了。 “唐小姐,肖哥叫你快点。” 唐宣那癫狂的样子一顿,瞬间恢复正常:“知道了,马上。” 方瓷目睹着这唐宣突然变得正常的全过程,一双眸子里满是兴趣。 下一秒,她就被唐宣给找到的剪刀一把剪开了衣服。肚子凉嗖嗖的,莫过于她看着唐宣已经给她判了死刑的目光。 她看着唐宣的手落在了她的腹部,那早就被血给浸透的伤口,甚至粘在了衣服上。 哦莫,她好像忘了自己受着伤这一回事。 “方意瓷,你就是个贱人!”唐宣的手突然摁在了她的伤口上,使劲地揉捻。那半张被阴影遮住的脸看向她:“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也要让你来体验一番!哈哈哈哈……让外人看看这季家夫人是有多放荡!” 方瓷面不改色地微微一笑。 “放心,嗯。你可比我放荡多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唐宣肩颈之间,松软的吊带之下一片片绯红。 唐宣顺着方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看到了方瓷所见。 “贱人!” 唐宣恼羞成怒,正要伸手扇方瓷。 “打坏了,你是拿命赔你的肖哥哥吗?毕竟我的身上可是有着季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你说——是吧?” 顿时,唐宣手停在了方瓷的上空,僵持着。最后,咬牙切齿地收回了手,乖乖给她处理起伤口来。 方瓷瞥了眼她,闭上了眼睛。死肯定是死不了,她还得去将她的小瘸子给抢回来呢。 等到方瓷再次醒来,整个人已经处在一张大床上。 她动了动手脚,铁链碰撞的声音。很好,她这是又换了个姿势被绑。 干脆的,方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打量起周围。一股子烟味儿,还混合着一些女人的香水味儿。阳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