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仁慈了!
我早说过多少次了,直接把那厮弄死报个病故,早没今天这破事了。”
邓田山不以为然:“朝庭的官那是随便弄死的嘛,而且就算弄死一个同知,朝庭还会派另一个官来分我的权。那还不如我一直压着姓赵的!
这事你别管了!
对了,你可把邓管家审了?他是不是李家派来的奸细?今天要不是他这
边出了纰漏,你姐夫我还好好干着知府呢!”
刘白虎一脸晦气,“那小子我亲自盯了,用上手段后,他反复说是你亲口吩咐的,敬着李家那管事像敬你一样。所以人家怎么安排的,他就怎么办了。”
邓田山脸绿了。
“我就不该叫那混帐当什么管家,唉!悔不当初!”
刘白虎正要点头,一个人影匆匆闯来,却是他安排去宴方楼订席面的一个外务管事。
“将军,大事不妙。刚才您不是叫咱们的人去宴方楼订席面。
属下回来时,遇上赵府的人了。
人家也要在宴方楼宴客,请的人也是本地士绅。问题是,赵府的人趾高气扬地说什么天使会驾临。
可是您也说了,唐钦差只会来咱家办的宴席!这事事关重大,小人不敢隐瞒,匆匆回来报信。您看,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邓田山端着茶碗砰地一下掉在地上。
整个人往后一仰,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姐夫!你没事吧!”
刘白虎吓得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扶着邓田山差点哭出声。
“姓唐的,你敢朝令夕改,老子跟你拼啦!”
邓田山那声嘶力竭悲鸣,那绝望的神情,实在吓坏了刘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