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
宁安候褚云不满道。
这次的机会多好啊,太子被告,景阳钟响,说句难听的话,整个大康都在盯着太子。
只要他们的人下了江南,太子有没有罪,都必须有罪!
屋中沉默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了。
“让李家出手。”
“不行!李家太不顶用了。他家在江南根深地固,可此次却把战场放到了京城,这说明了什么?分明是李家在江南干不过太子!他们不得不进京搞事,逼太子回朝!”
礼部尚书刘子安道。
文昭然眼中厉芒一闪,寒声道:“不对,你们说错了!李家绝对不是省油灯。”
“那他们怎么那么怂啊,连告个御状都不敢自己亲自上场,非
弄个四六不着的什么张家子?”
宁安候褚云这愣头青脑子一热,直接问了出来。
兵部侍郎陈青翻个白眼:“宁安侯,别什么事都不经脑子。李家在江南势力那么大,偏偏玩不过二个小娃娃,你觉得人家真的尽心了吗?”
“啥?他们敢三心二意?老子带兵剁了他们!相爷,您举荐我吧,我亲自下江南把事给办了!省着皇后生的小崽子天天给咱们爷们添堵!”
“宁安候褚云你闭嘴!你小子只管领兵打仗就行了,别瞎给相爷添乱!”
礼部尚书刘子安喝道。
宁安候褚云很不高兴,但是上头的文昭然没理会,只能暗气暗憋,脸色难看。
把这莽汉堵回去,刘子安这才有心情思考太子和唐安的事。
就听他道:“你们谁知道唐安发明的水泥是真是假?
要是假的还好,要是真的,想动太子前,咱们还要派人把这新坝弄塌了,才好给太子定罪。也不知这材料好不好挖?
端木洪天这人虽然傻了点,但也没听说得了失心疯,你说他在大朝会上的表现,是不是过于奇怪?我猜,那什么水泥指不定真像风传的一样,能化泥为石呢。
另外,从张家子的出现来看,李家的表现也不太对头。相爷,您看是不是该敲打他家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