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茵不明所以,也要跟在后头,不想那帐篷门帘突然一挑,小七惊慌失措,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
连头上的帷帽掉了都不知道。
黄茵直接傻眼,她怒道:“里边发生了什么?小七你这是怎么了?”
这一进一出,都没有五秒。小七那张见了鬼的表情,到底怎么回事?
“呕!”
黄鹂儿一扭脸,扶着帐篷就开始吐。
黄茵直接傻了。
何处彪这才叹道:“我都叫你们别进了,小丫头不听,被恶心着了吧。
我也不
明白人身上怎么还能缝针,可人家郎中治的挺好了,我瞧着公子的脉相都稳定下来了。”
黄鹂儿扶着堂姐吐了几口,跟茵堂姐解释。
“我一进去就看到我二哥肚子上长了一只大号蜈蚣。那郎中竟还拿着针线在往皮肉上缝……”
“不对,往身上扎针,不可能不痛啊!二哥怎么不叫?他是不是要死了!”
何处彪古怪地看了七小姐一眼,正想说话,就听里边一声惨叫。
“啊啊啊!痛杀我也!”
黄广宴叫得凄惨无比,黄鹂儿却眼睛一亮,“二哥没事了?”
这时,帐篷里走出一大一小二个身影。二人皆面色惨白,宛若死鬼。
“你们可以进去了。”
郎中的声音低沉又颤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水鬼。
黄鹂儿看着这人形像,就打个寒蝉,“谢过大巫师!”
她一头冲了进去。
何处彪尽管知道这人是军中郎中,还是忍不住和七小姐说了一样的话。
“谢过大巫师,等我家少爷好了,定会给您准备上等的祭品!”
说罢,这老头子也钻进了帐篷。
郎中瞬间炸了:“他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巫师了?我明明是郎中!”
陈秋以一种古怪的表情看着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