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人家怕个屁,人家是外戚!你忘了江南王的流言?
这事本来我也不敢相信,老爷那里更是心中存疑。
所以才有我留在武城打探消息。
结果李家在明面上确实和朝廷势不两立了。
但是暗地里呢,人家和朝廷打得那叫
一个热火朝天。还是我亲眼所见!”
说到这里,刘管事不由长叹一声,“若非我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二家竟是一家人!
啧啧,不愧是未来江南王的外家,江南第一世家啊,真真会做戏!
我瞧咱们老爷一家不上不下的,可能就人太老实,不会做戏。
更不会出卖亲戚,换取名禄!”
老刘同僚愣在当场。
半晌,他道:“我过去亲眼瞅一眼,你去抱信鸽!”
刘管事不放心地道:“那处五进大宅在北区升隆街第三家。
内外高手不少,你去的时候小心些。扫一眼便罢。实在想见见里边的那位锦麟卫大人,就去四海酒楼三层的梅字间,那里往北能瞅到那处大宅的正门。
我放完鸽子,最多等你到戌时。武城不能呆了,咱们得连夜就走。”
“行,你先忙着。我走了。”
这人说罢,换了身不起眼的百姓衣裳,匆匆离去。
刘管事没管太多,他拿起笔匆匆在特制的信纸上写好这件大事,又重新检查一遍,方把信纸放进铜管,等天黑。
天黑之后,才好放飞信鸽。
平时不是不能放,主要是刘管事觉得这消息太重要了,他得保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