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子杀坯,再懒下去,指不定哪天命就没了。”
一番话,说得这群汉子沉默了。
就在这时,黑脸的汉子带着几个背筐的小贩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有一辆大车。
这车身上都飘着一股子浓浓的酒味,瞬间把这群汉子馋得口水横流。
“他娘地,自打来了这三门关,就没得过多少酒肉,这次谁劝也不行,老子一定要喝个过瘾!
”
“老常,闭嘴!听段军侯怎么说!”
黑脸膛的洪大树在旁瞪了常姓汉子一眼。
那严肃个脸的段军侯还未发话,赶车的汉子到是乐了。
“各位兄弟随便喝,咱府里孙姨奶奶管够。”
这群糙汉子没听出个子午寅卯,段军侯作为镇守将军张镇泽的亲卫队长,听懂了。
“原来竟是孙姨娘给的赏啊,不知赵公子可有话要交待?我等即为张将军点为教官,将军府有什么话大可直说。”
段军侯并不太会说拐弯的话,但该说的话,他都说了。
那赶车的马夫嘿嘿一乐,“酒肉都是我家姨奶奶送来的,关我家公子什么事。
那什么,我提我家姨娘你们可能不太明白,那我提一个人,三门关南边那个大营的管事叫孙进,那位是我家姨娘的兄弟。”
兄弟啊,段军侯瞬间了悟。
“哦,所以孙姨奶奶有什么交待吗?”
车夫一见段军侯的脸色,便有些讪讪地道:“这次过来呢,那啥,你们也知道昨天晚上南大营出了点事吧。
我家姨娘就想了,诸位都是张将军手下的好汉,想来是会练兵的。
她只是想替自家请兄弟求几个教官,杜绝昨天晚上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