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
再一个,要是白虎能打出自己的威风来,随后我推举他继承家业的时候,才能镇压一切不服,轻易将彭家的一些隐秘资产重新捞回来。
否则等白虎兄慢慢来,彭家早就不剩什么了。”
黄柏宴口中说着理由,其实他心里早就不耐烦了。
要不是刘白虎非得说服他姐夫,他早就带人带兵离岛了。
可就是邓田山死活阻拦,逼得他堂堂黄家嫡长子,还得跟一介寒门使劲磨嘴皮子,真真该死!
何处彪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
他藏身在聚义大厅的房顶,正冷眼瞧着屋里的人。
屋中三人围坐在一张四方桌上,那封信就在三人中间摆着。
何处彪顿时乐了,他随便从屋顶低洼处沾了一滴水,又算好位置,在屋中那方桌正上方,轻轻一拍,将好好的屋顶拍出一道细缝,那滴水顺着细缝往下一滴。
啪嗒。
水滴落到了其中一页信纸上,晕出一行行蓝色的字迹。
字迹是在三人面前显影的,邓田山瞬间脸色就变了。
刘白虎诧异地一抬头:“屋顶怎么好好端端地漏了?
“……柏宴我儿,为父已在华亭府外准备好一切,你只需将信物置于战场之上,令朝廷一方发现即可……
两军大战之时,我儿定要提前离开。
否则愤怒的唐安,一定不会放过背叛他们的李家走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