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您怎么就应下来了呢?咱又不欠魏泉明的,凭什么让着他!论家族,您比他强,论地位,他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一个杂役的管事罢了,给他脸是他的荣幸,不给他
脸他也得受着。您怎么就是……”
江臣廷看了一眼抱怨他的亲信。
这是他从家里带来的伴当,从小一起长大的心腹。
“阿保,别气了。你也说了,那小子不过是个杂役头子,你能指望一个杂役管事给咱们攻城吗?
真要让他干,指不定他能把这二万多人马都坑没了。那时咱们江帅在前头打仗,后军转眼没了不说,还要面对白石城的袭击。那就全完了。
所以这场硬攻城战,我必须得打。因为我不是为了姓魏的,我是为了咱家大帅啊。”
“为了大帅?”
阿保一愣,然后他就是一声叹息。
没办法,明白是明白,可心里就是难受啊。
“行了,阿保,你也别在这儿憋屈了,你帮我去瞧瞧后军工匠忙的怎么样了,我现在信不过那个姓魏的。
他治个军,能把一个三万人的后军治成这破样,连个令行禁止都做得勉勉强强,人家一个谣言,就让手下逃亡几千,可见此人就是个草包。
李家军夺城这次,一定在城里大肆杀人。
城中有五万人马,那些不可能一个敢反抗都没有,可他在城外,连派个人打探一下都做不到。
你说我能指望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