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多的大族说一下,让他们也出把力。三万亩地,这里头也有他们一份。
江南之地,不光只咱们渔州的军营分地吧。
你往那边去的时候,路
上但凡有军营抄家分地的,就跟他们拉拉关系。要是能从中借些力量就更好了。”
张五斤眼中精光一闪,他道:“小人明白了。”
他离开后不久,于三也匆匆出了城。
在唐安一点不知情的时候,将到渔州的刘子奇等人,也遇上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你说什么?前方过河桥叫一群地痞偷去卖了?
不是,他们偷桥干啥啊?不怕父老乡亲指着鼻子骂?
告诉后头辎重营的人,马上准备木板,将前小桥给我搭好了。”
“是侯爷!”
下边军卒离开,褚云有些疑神疑鬼。
“咱们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不是路上有大坑,有巨木相拦,就是有人故意拆桥。本侯今日一天也没走上十里道。
这别唐安干的吧,他是不是故意恶心我?”
“大人,应该不是吧。唐安怎么着也太子心腹,咱们离他也只有半日的路,他犯不着在最后关头拿这种小事恶心侯爷您。”
“那难道是咱们最近太倒霉?来人!”
宁安侯褚黑着脸一甩马鞭。
“将附近村老给我弄来一个,本侯到要问问,这些恶心人的破事,都是哪个王八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