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的离开后,唐安往椅背上一靠,问身后的姜怀。
“他们在搞什么鬼?我最近一直在督促江南各地军营抄家灭族,没空理会董尚礼这厮,他在搞什么?我才说几句话,这厮怎么好像吓坏了?”
姜怀嘴角翘了翘。
“大人,您可能想像不到,那刘子奇迟迟不来,跟董尚礼有些关系。”
唐安猛地坐直了身子。
他惊道:“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可会牵连到殿下他们?”
姜怀想了想,直接摇头:“不能吧。
那董尚礼因为下头分田的事,跟衙门里的衙役,和一些个村长,小族族长有些牵连。
您也知道,先头咱们渔州府需要多二日将屈家的一些个姻亲都抄了,这样能多个三万亩地。
结果您突然说不成了,让他们马上结束,下头的人听了,都有些迟疑。”
唐安冷笑一声:“什么叫迟疑,大胆点,直接说他们根本不想罢手得了!”
姜怀讪笑。
“确是如此。”
唐安怒道:“都有谁参与了?光董尚礼一个,他在渔州的根基不行,根本别想拦下刘子奇一行。那边可是有着三千兵马护卫的!”
姜怀赞叹道:“董尚礼当然不行了。是他下头的小人物干的。其中,也牵连了卑职手中一些人。他们合起伙来,利用一些小人物,处处给刘子奇一行设绊子。”
“光一些小人物就能阻止刘子奇等人前行?那宁安侯褚云何在?他可是军中猛将,会忍着别人拦他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