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醒了?可要小人进屋伺候?”
刘子奇轻抚额头。
“进来吧,我睡了多久?对了,我走后,褚云可曾去赴宴?太子可有等他?”
“大人,宁安侯一直在军营,等他入城时,太子早就走了。”
“哦?把宁安侯漏了?太子是怎么想的?他就算瞧不起那莽夫,按说也不该如此啊?褚云没生
气,没直接找上门质问这事吗?”
“那倒没有,好像那殿下说宁安侯舟车劳顿,又安营扎寨,十分辛苦,所以他明日单独宴请褚云。
加上唐安给了大量的粮秣,还令渔州府给了不少的肉食和酒水,宁安侯非但没生气,还挺高兴太子处事周道。不过……”
“不过什么?”
刘富安小心地道:“小人到渔州府后,听从老爷您的吩咐,打算去拜访本地世家。可是小人寻到门上,却只看到几处被封的宅院。”
“什么?不可能吧!莫不是你去的时候,那家人正好犯了事,叫人拿了?那你可曾去周家?他家在渔州府也是顶有名望的世家大族。”
刘富安点头:“小人去了。可是周家也是如此。这事太过古怪,小人便换了衣裳,跑去集市上打。结果您说怎么着,那些个小民竟没有一个敢跟我说实话的。没办法,小人又怕老爷您不方便,便只好早早回来了。”
刘子奇一挑眉:“你怎么没去本地衙门问呢?对了,本地官府中人怎么可有前来拜访的?”
长随刘富安摇了摇头:“也是奇了,小人还刻意留话给门房,若是有人来拜访,就将帖子拿进来。结果等小人在外头转了一圈回来,都无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