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咱们得怎么办啊?”
端木皇后思索片刻,道:“本宫刚和皇帝吵完,皇帝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拿到钱后,马上将钱给了老大和老四。
彩虹,你亲自走一趟,去太子少傅高飞英那里。
跟他说,只要他肯出手帮忙,本宫代太子许诺,江南之地缺额的将军,一些普通城防里的城门官,把总县尉等等的缺额,就从他手底下的军将里选。”
刘嬷嬷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
“娘娘!你这不是在说胡话嘛。殿下哪来的权力帮人安排军将啊?
那位可是边军大将啊,要是骗了他,人家以后给太子殿下找麻烦,咱们岂不是给殿下树敌?
再一个,咱们和高大人走得太近,弄不好会被陛下盯上的。
高大人代表的是边军啊,太子和边军关系密切,若是叫人弹劾造反,那东宫储君之位都能被废掉。
娘娘,请您三思而后行,万不可为太子招祸啊!”
“是啊,娘娘,您前脚才和陛下吵架,后脚就跑去找高大人和他手底下的边军。
这等行径别说陛下了,就是丽淑妃和兰惠妃二人若是知道了,都能马上通知他们的儿子,弹劾您要造反!”
端木皇后沉下脸,就听她冷笑道:“那就叫他们发现不了!皇帝都开始图穷匕见了,我和我儿岂能坐以待毙?”
“娘娘,何至如此啊!”
刘嬷嬷整个人吓得直冒汗。
“是啊,娘娘,现在咱们还没到那等地步呢,陛下也没说要废太子,更没说打压太子。
这些只是您的猜测,要不咱们等等,瞧瞧陛下是什么意思,再做打算吧。”
彩虹满头大汗地劝说着,她是真的被自家娘娘吓到了。
皇后端木熏一摆手:“不必劝我。奶嬷嬷,彩虹年纪小,不知当年之事,你打一开始就跟着本宫入了宫,总该知道先皇后的死因吧。
长孙家和霍家不就是因为对一开始发生的小事不以为然,以至最后被陛下算计了嘛。
当初陛下对长孙家可比对本宫和本宫的皇儿好多了。
可是那又如何,该算计的时候,咱们的陛下何曾手软。”
刘嬷嬷连连摇头:“娘娘,这不一样。当初的陛下才多大,现在的陛下都多大了。
说句不好听的,陛下现在已到知天命的年纪,半截身子入了土,再加上太子是他的亲儿子,这虎毒还不食子呢。
我觉得娘娘是想多了。
您想啊,四千五万啊!大康建国这些年来,何曾有这过么多的钱。
您只说陛下惦记上太子殿下的钱,可是,这么些的银子,难道您指望陛下一文不动,直接由着太子花用吗?
奴婢觉得,这事无论是放到哪里,都不会有人同意。
娘娘,左右再等个几日,太子就回来了。到时候娘娘和太子商议一下,再判断陛下的态度吧。
不是奴婢说您的不是,一旦娘娘您猜错了陛下的想法,叫娘娘您这么一作闹,就算为了脸面,可能陛下也会给太子一些排头吃。
到了那时,娘娘后悔可就晚了。”
皇后端木熏沉默了。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彩虹轻声道:“娘娘,您总不能因为一点猜测,就直接跟陛下翻脸吧。
要不,咱们再等等,等到太子归京后再议。”
皇后端木熏被刘嬷嬷和彩虹劝的,有些犹豫了。
她喃喃:“难道本宫猜错了?可是当初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是长孙皇后,您是您!”
彩虹大声道。
刘嬷嬷连连点头。
“娘娘,论权势,您的娘家和长孙皇后的娘家可没有什么可比性。
国舅老爷现在就算当了官了,可也
不太师,无法掌握整个朝堂,更别说国舅呆的户部了,那里也不是国舅的一言堂。
现在娘娘想的不该是陛下的心思如何,而是咱人应该如何作为,才能帮着太子将钱拿到手。
不是奴婢长别人志气,太子这一次抄家得来的银子实在太多了!
大康自打立国开始,何曾出现在这么些的钱!
这么些的钱想全拿到手,别说陛下了,就是朝中大臣都不会同意。
现在娘娘最该做的事,是给陛下一个台阶下,好让咱们坤宁宫解禁。而不是执着于陛下对太子的态度。
陛下再怎么样,也是太子的亲爹,而当初长孙家和霍家却只是臣子。
臣子做不好了能杀,太子做不好了,陛下能动刀子吗?这根本没有可比性!
娘娘,您就算是为了太子着想,还是写一份认错书吧。
等一会儿七公主回来,让她去找陛下,帮着娘娘您说几句好话,咱们坤宁宫也就没事了。”
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