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统一意见了,不去大朝会,直接找司徒剑要钱。这事可是担着风险的,你们这帮人没人反对吧?
本王可警告你们,要是你们这帮人有人敢中途反悔,跑去找皇帝献殷勤,告密什么的,可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端亲王目含警告地看了诸王眼,特别在大皇子身上多盯了一会儿。
大皇子吓得连连表态:“宗正,我来都来了,怎么可能告密呢,我巴不得从司徒剑南那里把钱要出来呢,起码着诸位长辈,小子还能落个三瓜俩枣的。”
老端亲王这才放过大皇子。
他走向贺从战。
贺从战一见为首的宗正过来了,忙赔着笑脸一路小跑过来。
“老王爷,您老有什么指示?只要小子能办到的,小子绝无二话。”
“嗯,方才那些扣压我等的兵马……”
“这……王爷您也看到了,现在那些人不太听号令,且齐国公还在城头上巡防。若是咱们这边闹腾得大了,司徒将军还是会过来的。”
端亲王一声冷笑:“本王可没说让那群兵当沙包。你过来,把城门打开,我们要出城。”
“什么?”
贺从战激灵灵打个哆嗦。
“宗正,老王爷,
您在开什么玩笑?那登闻鼓现在还在响呢,您却说要出城?
末将就算是个粗人,也知似您这般的贵人是要上朝的。
这,这!那等所有人都要去的大朝会,诸位王爷不去……
要是皇帝怪罪下来,末将这等为虎作伥之人,岂不是要叫皇帝杀了泄愤?”
端亲王脸一沉:“小子,你就说开不开城门吧。”
“这,王爷您真是难为末将了,末将是真的不敢置祖宗家法于不顾啊。求王爷见谅。”
扑通!
贺从战麻溜给端亲王跪下了,这态度代表什么,没人看不出来。
“哈哈哈哈!”
端亲王仰天大笑。
贺从战心里一颤,心道,这位王爷莫不是叫我给气疯了?可是,这城门他不敢开啊。
一个是京城真的宵禁,在规则上不能开城门。
当然,重点在于文昭然,司徒剑南,司徒长空,陈元鸿,这么多的朝堂大佬对着城门使劲,这城门他一直就没开。
转眼换成宗室叫门,他当场就给开了门,那他这官还能做下去吗?
别的不说,单是这么些的朝堂大佬生起气来,他就完蛋了。
是以贺从战死死咬住牙,就是不吐口。
“王爷,您就别拿
末将寻开心了,宵禁不开城,这是律令。
您就是将末将杀了,末将也不敢触犯这条法令啊。”
端亲王深深看了一眼贺从战,当场指着城门下令道:“来人!给我冲!将城门守兵赶走,开城门!
本王要与诸位皇亲出城打猎!哪个不长眼的敢阻拦,本王要他九族的脑袋!”
随着端亲王一声令下,呼啦啦,一群王府亲卫冲了过去。
这些人见人就打,就阻拦者就敢动刀子。
守城的军卒一是没听到贺从战的命令,二是不敢跟这些有品级的侍卫动刀,一时间他们竟被逼得节节后退,城门眼瞅着就要落到这些宗室王爷手中。
南平王看得双眼放光,“宗正果然是宗正,一出就是绝杀,走走,马上就要开城门了,咱们快点过去。”
赵王也是连连点头:“还得宗正出手,早知道夺城这么容易,你说咱们和司徒长空对峙个什么劲,直接上手抢城门就对了。”
南平王不由点头:“是啊,你说咱们这么多人,竟傻呼呼的叫司徒长空唬到了,由着他欺负咱们,还将咱压上马车。
哎!早知道那守城兵这么容易打,咱和他废什么话啊。直接冲过去就是干就对了
!”
这二人一边说,一边往城门处走,站在他们身后的威怀王被这二人的话气笑了。
同时,也叫这二人的傻大胆也吓到了。
“慢!你们给老夫站住!城门处再怎么利于咱们,那也是正在打仗的战场!
你们过去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啊,要是让流矢射中了脑袋,你们两个的小命就没了!”
赵王胆小,一听这话,吓得当场停下了脚步。
南平王却不以为然,“威远王,你胡说什么呢。张开双眼你往城门那里瞅,你瞧瞧,那些守兵一个个连刀都不敢往人身上砍,你还指望这帮废物射箭?
别开玩笑了,就这种怂货,就算是老子亲自动手,也能一打十!赵王,咱们走,就从这里到城门,比比咱们哪个马快!驾!”
他一声呼哨,拨马就走。
赵王在后边不由扫向城门处的守城,那里点着的火把极多。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