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绝对不能闹大!方才小的们没多想,可是现在,却容不得小的不多想。
您想咱们一群人聚在一起商量事,这么些人呢,正常一营主将还不早就得知消息,跑来质问了。
可是直到您……咳!
直到禁军各营将校来了又走,朝将军都没露面。
可见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是啊,二郎一提这茬,小的就想起来了。”
魏佐的又一亲兵一拍脑袋,突然道:“徐军盛送
信的时候,可不是派人传令兵,而是送来一张字条。
当时那些将校都是默默传递着看,竟是一声不吭。只有最后商量着出兵时,才声音稍大些。”
魏佐闻言,巨痛的脑袋终于灵醒过来。
“不错,我也想起来了。徐军盛那厮过来的时候,确实有些不敢大声言的样子。看来,风营这是有事……不对!不是风营有事,是朝未尧!
这些银车一直都是三千营那伙杀才看守,现在突然到了京营,压运银车的队伍还一副群龙无首的样子。可见一定是朝未尧在其中起了作用。
他是亲身上阵,稳住三千营的将士啊。”
“将军!您别想那么多的事了!想也没用!您就说咱现在什么时候回去召集兵丁吧。
小的觉得,您要是再耽误时间,别说二十年的欠饷了,就是十年的,可能都没咱们的份了!”
魏佐恍然,“对对!马上,回去把我手下的二百家丁叫过来。”
几名亲兵皆是一愣。
“将主,您只叫二百人过来?”
“二百人也足够了。哼,就禁军那德性,这大晚上的,能叫来几个兵?
能叫来的都是一群泼皮无赖,本将要他们何用!充数吗?你且去叫人,本将就在这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