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说服这位脾气不太好的将军吗?
“什么?你是说,此地主将是户部尚书之子?”
嗡!
众人霎时大乱。
“我就说,户部怎么没派人过来。原来人家早早就动手了,要是咱们不来,是不是朝安的儿子早早就将银车送进国库了?
不行!那魏,魏佐是吧,马上带我去放银车的地方,本官现在就要压运银两回衙门!”
“朝安那个老匹夫,我就说他怎么能在户部坐得那么稳,原来是调动了自家儿子帮他抢钱!真真不当人子!快,咱们快去……
不对,姓魏的,你的人什么时候到?
要是半刻内你的人不到,你叫本官如何运银?
马上把你的部下拉过来!
快点去!别让本官墨迹!听到没有!”
随着这位文官的大吼,这帮官吏里,更多的人开始冲着魏佐大吼。
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马上带着他手底下的四千人过来。否则,这事没完!
魏佐顿时傻了眼。
他还东方瞅了一眼,太阳还没出来呢,他连城都进不去,想让他出人,他去哪里弄那么些人啊?
但,再难,魏佐也得想办法。
否则没了这些文官相助,
他那些同僚还不乐意带他玩,那这风营之中的银子,就真的要在魏佐眼皮子底下飞了。
“诸位大人莫急,末将都说了,人马上就到!你们先去定好各家分多少银子,在车上画好记号,我的人一到,咱们就开始拉车进城!大人您觉得这主意成不成?”
这帮子文官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
“走走走!先去找银车!”
这帮子文官不管不顾,一群人迈着不太快的腿脚,跟着那重重的车辙印,往风营的后营跑去。
跟在他们最后头的兵部主事谢茂,沉默着,一言不发。请一营将士做打手,同样符合谢茂的利益,他自然不会拒绝。
这帮人走没影后,魏佐睁着一双贪婪的小眼睛,大声对身边亲信嚎叫。
“还在老子身边呆个屁!你们马上去进禁军找人!就说,老子的八营要招临时卒……”
“将军,你是不是疯了?找禁军?您忘了方才营将说什么了?
人家早早就回去召集人马了!
不是属下灭咱们自己人志气,以咱们八营的能力,十八个营,咱们是谁也打不过啊。
将军您要是请其它营的禁军过来助拳,就怕对方起了鸠占鹊巢之心啊。
到时候,人家把咱们撵走了,那些个文官可不会细问为何来的人不是咱,人家只会兴高采烈的叫上那些个大头兵,给他们搬运银车!”
魏佐怒道:“闭嘴!老子能不知道请旁的营助拳是请狼入室吗?
老子用你来教?
让你们去请人,不是请老子那些个同僚!而是请禁军里那些个爹不痛,娘不爱的刺头。
那些人有真本事,还在自家上司那里得不着好,军中好处没有他们,坏事到是一大堆。
本将要请的就是这些人。
我猜,本将那些同僚办这等私密事,百分百不会把他们带过来的。”
“将军,风营主将是朝未尧啊,他平时没事就练兵。咱们这些人都知道,你怎么敢肯定将军您那些同僚不带他们过来?”
魏佐只觉牙有些痛。
他狠了狠心道:“成!就算他们会来。那你也要把话带到!
你就说,我八营魏佐,愿意给每个人出价五十,不,出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只干一天!
事情一个是拉银车入六部衙门,他们的敌人可能是三千营的兵马,和一些个禁军同袍。
你就问,这价有没有人肯干!”
“咝!”
魏佐的几
个手下倒吸一口凉气。
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一人一百两?将军,您真出这些银子啊?那我们……”
魏佐气得当场给这厮一脚。
“混帐!你们和他们一样吗?本将早早就决定了,咱们八营的人,按着每人参军四十年的时间补发欠饷!
你们每人借这个机会,实发一千两!
自己算,到底是哪个合算?
老子给那群外人一人一百两,给自己人少说八百两。这能一样吗?”
魏佐的亲兵顿时瞪大了双眼。
禁军普通士卒一年实际到手21两左右的银子。
要是按这个补发饷银的话,四十年确实一人能领八百多。
他们做为魏佐的护卫亲兵,领的是全额饷,没有克扣的那种,也是一月五两,一年60两的银子。
按说是不用给他们补银子的,可是魏佐厚道,给他们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