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比你们懂得多?他敢开口,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况他们此时在咱们的地盘,现在京营里,只要不惊动朝将军和三千营那伙人,京营咱们最大。手握刀把子,凭什么将军就不能要八百万了!”
“那可是大康一年的国库税赋了,那么多的钱,人家不给不是很正常吗?”
陈甲怒道。
“都小点声,别吵
到将军。其实我也觉得将军一次性要的太多了些。咱一会儿还不如劝将军细水长流,一次要个几十万,多来几次不就行。”
“还细水长流,拉银子这种事,能有几次机会?”
有人看二傻子似地,看着那提出细水长流的侍卫。
“怎么就不能细水长流了。这是咱们京营的地盘,想从咱们地盘上过,就得给过路费。
将军其实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多来几次劫道不就成了?
像这一次,用的借口是苏大将军派兵拦截,那么下一次,咱们可以说成京营十八营里的某一营,收到了风营的异常消息,所以派兵过来询问。
咱也不必多要,一二万不嫌少,五六万不嫌多。你们说,那些文臣为了快些离营,他们会不会给这笔钱?”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能不能?
众人皆感觉能。
“可是,可是次数一多。人家不给了怎么办?将军难道还能对那些人强抢不成?”
“嘿嘿。”
出主意那侍卫阴测测地笑了。
就听此人道:“都胡说什么呢?咱既然敢开口,就算定他们不敢不给!
不知你们有没有数那些银车的数量。
我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