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还让曹贵穿着罗青锋的衣服。
而且还偏偏在他下榻的锦江大酒店行凶，最诡异的是，他刚到酒店就赤裸裸地杀人灭口，这是公然在挑衅，还是在特意警告他？
还有一点，叶展宁这个冒牌的假老缅竟然当他面伤害黄婉莹，气焰实在是太嚣张。
下次再碰到，姓叶的可就没这么命大了。
李向前思考完，又马上把思绪拉回到了曹贵身上。
现在曹贵死了，线索虽然断了，但是还可以反向逆推一下。
曹贵死时，手中紧紧攥着那块带着天盟标志的牌子，而且他仔细看了看，绳子是从中间突然断开的，这说明曹贵被扔下来时，为了保命曾奋力抵抗过。
然后在打斗中，从叶展宁或者是绿竹青身上拽了翡翠牌子下来，曹贵这样做是想留下叶绿二人的破绽和线索。
想清楚这一点，李向前就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曹贵临死之前，面对自己毒子弹的追问，曾拼尽最后一口气说了个姚字。
这“姚”字指的是谁？
如果没猜错，这里面指的应该是姚天华。
难道是说，毒子弹这件事背后，暗中指使的人就是姚天华。
难道真是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