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夭夭掂了掂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子,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她身上剩下的钱,住上个把月的客栈不成问题,但若是要买宅子租铺子,那可就差的远了。
上哪去弄这么多钱呢?
沈夭夭坐在桌旁,右手握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思考了片刻,她略有些烦躁地起身,想推开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叮”的一声脆响。
就在沈夭夭起身时,一抹白色的东西从她怀里掉落在桌案上。
沈夭夭转头去瞧,却看见了那天晚上她从牧星野腰间摸下来的那枚玉佩。
那玉,好像还挺值钱的?
沈夭夭虽然不懂货,但那玉摸上去质感温热,想来价值也差不到哪去。
沈夭夭动起了心思。
若是把这玉拿去当了,应该能换不少银子吧?
莫名的,沈夭夭就想起了某人那张十分欠扁十分让人生厌的脸。
动不动就威胁她,当真是可恶得紧。
他拿走了自己的木夷粉,自己拿他的玉佩来抵,应该不过分吧?
要知道,这木夷粉可是珍贵得很,老头子一年才弄几小袋呢,自己死乞白赖地才从他那里讨来一点。
毫不夸张地说,就这么一小袋子,可抵千金。
拿他的玉佩来抵,还算是便宜他了。
虽说那人走的时候交代过自己,可以去日升钱庄拿报酬。
但一来,谁知道那人说的是真是假?若是他诓骗自己,那自己的木夷粉岂不是白白丢了?
二来,那人态度如此恶劣,她真是一点儿都不想再见到他。
拿了他的玉佩,大家正好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的。
沈夭夭拿起玉佩看了几眼,毫不客气地又把它给揣回了怀里。
她打开窗看了看。
外面一片混乱,到处都在抓刺客。
看样子今日是出不了门了。
只能等第二日再看看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