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说到底还是你不争气罢了!”
冯朗垂头丧气地低下头:“表哥生来身份就十分尊贵,我怎能与他相提并论?”
冯贤成冷笑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时异而势异,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你想要的东西,得靠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
父亲这话,什么意思?
冯朗有些茫然地抬起脸。
看着他一脸迷茫,冯贤成失望地叹了口气:“罢了,你先下去养伤吧,为父还有事要忙。”
毕竟是自己亲儿子,冯贤成说不心疼是假的。
这伤也伤了,骂也骂了,只盼他能从这件事中吸取点经验教训,以后做事带着脑子。
冯朗灰溜溜地被人抬回了房。
这还不算,过了几天,京城的黑市里突然流出一条亵裤,被人以高价拍卖,说是冯朗穿过的亵裤,求有缘者藏之。
这些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最是快捷,一下子流言满天飞,闹得沸沸扬扬。朋友及同僚看向他的目光十分怪异,这让皮外伤刚好一点的冯朗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连好几天都告假没敢出门。
他这次是真的长教训了。
以后,砸人场子这种事,谁爱去谁去吧。
他再也不蹚这趟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