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泽发了话,众人自然不敢再议论,应了一声后各自离开忙自己的事去了。
看着众人的背影,牧安泽眼底一片冷然。
其实,以他宁可错杀一般,不可放过一个的行事准则来看,院子里的这些人,其实是不能活着离开的。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刚刚香云叫嚷时,府里不少人都听到了香云喊着的话。若是此时把院子里的这些人灭了口,反而坐实了方月有人这件事的真实性,倒不如放他们离开。
“你怎么看?”等人都走后,牧安泽看向了鹿久。
鹿久是母亲的心腹,在宫里见惯了腥风血雨,牧安泽忽然就想听听他的看法。
方月偷人这种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方月对他都不冷不热,哪里能看得上刘生那种粗鄙下人?
鹿久甩了甩手里的拂尘,恭敬地道:“殿下,老奴觉得,今日之事,要么是后院里的那些个女人争风吃醋,故意陷害方侧妃的。要么就是先前偷军事布防图的那股神秘势力在故意挑衅殿下,存心想给殿下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