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诸位长老和掌门的商议下,林霁尘三人的处罚被公之于众。 林霁尘,作为主谋,被革掉善功堂长老一职,贬为执事,罚俸三年,还被掉离总部,分配去了月宁州的剑宗分坛。 楚天寒,被降职为刑罚堂执事,罚俸一年,禁足一年。 南宫月,罚俸半年,禁足三月。 剑宗弟子们看到这个处罚,都不禁咋舌。 毕竟,这三人可是剑宗最宝贝的天之骄子未来希望,明明是做了好事,却还是被罚。 林霁尘更是被调离总部,革去了善功堂职务,这惩罚也太狠了吧。 这可是林霁尘啊,掌门弟子,明星待遇。 但当大家得知这个处罚是掌门亲自下发的后,都默默缩起脖子,不敢吱声。 得知这个惩罚,最高兴的莫过于陈渊了。 从李牧变成傻子,再到林霁尘被调离剑宗,又被革去职务,陈渊比自己升官还要兴奋。 这意味着他们万世公会的剑修不用再被穿小鞋,更意味着,没了林霁尘在总部,他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靠近南宫月啦! 虽然南宫月嫁为人妇,但陈渊却一直没有死心,尤其是得知八荒世界要降临现实,更是对南宫月势在必得了。 在陈渊看来,林霁尘虽然在游戏里追上了南宫月,但等来到现实可就未必了。 现在正好林霁尘被赶走,他就能趁机好好表现,总有一天能够赢回女神芳心的! .... 剑宗山外五十里不远处,一座安逸的小村落,许许多多凡人来来往往,终日为生计奔波着。 只是和这里忙碌的人群格格不入的,是一位衣衫褴褛表情呆滞的青年。 青年男子呆在村口田间,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身旁还趴着一只大黄狗。 一人一狗就这样趴在田间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一个洞口。 直到一只硕大田鼠从洞中出来觅食,青年一个飞扑过去,便将这田鼠压在身下。 “哈哈哈,有肉吃咯!有肉吃咯!” 青年将战利品田鼠抓起来大笑炫耀,大黄狗也跟着兴奋不已。 青年抱着田鼠,光着脚丫飞奔回村子,来到一处草屋前,他大喊道:“奶奶!奶奶!有肉吃了!” 草屋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忙着编织草鞋拿去集市贩卖。 一位花甲老人,一对中年夫妻,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 几人见到青年,表情各异,中年夫妻满脸不耐烦,孩童则是一脸嫌弃。 唯独那老人,满脸慈祥,看青年脏兮兮的,也不责备,还笑呵呵着道:“狗娃,去把厨房的水烧开,奶奶今天给你做红烧田鼠。” “好!我去烧水!”青年兴奋答应,飞奔跑开。 倒是中年夫妻开始小声劝说起来。 “妈,你干嘛一直把这傻子放家里带吗,多个人多张嘴,况且他又那么能吃,家里哪里还养得起。” “做好事没错,但是也不能委屈自己吧,妈,咱们已经够意思了,等下吃完饭,就把他送走吧。” 老人闻言叹了口气,道:“前阵子我路过集市,看他疯疯癫癫傻里傻气,被一堆小孩欺负,又没吃又没喝的,于心不忍就把他带回来了,这孩子挺好的,就是傻了点,但是对我很孝顺,对你们也很好不是,要不咱们还是留下吧?” “唉,妈想留那就留吧,大不了咱们晚上多编几双草鞋。”男人最终不忍拒绝母亲,答应了下来。 青年此时也正好赶回,囔囔道:“奶奶,水烧开了!” 老人笑呵呵道:“好好好,等会就给你做红烧田鼠,你先去洗个澡换套衣服,这么脏可不能上桌吃饭。” “哦,我去洗澡!这就去!” 青年对老人的话言听计从,飞奔去了后院洗澡。 午间,青年吃饱喝足,带着家里的大黄狗便再次出门狩猎。 运气不错的他,一下午就捕了好几只田鼠,还有一只野兔。 青年异常满意,提着猎物就往家里走。 然而半路却碰到村里几个不良男子,他们堵住了青年的路,要挟他交出猎物。 青年不肯,几个男子便对着他拳打脚踢。 青年抱住自己的猎物蹲在地上死死护住,任凭几个男子怎么打都没反应。 最终,在几个长辈的出面阻拦下,几个男人才悻悻离开。 “狗娃,你没事吧?”几个长辈上前关心道。 原本一动不动的青年,下一秒就站了起来,傻笑着道:“我没事,嘿嘿。” 青年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毫发无伤,抱起猎物再次往家里赶。 今天的晚饭格外丰盛,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青年吃的大快朵颐,不时还不忘给奶奶跟中年夫妻夹菜。 中年夫妻也渐渐习惯他的存在,笑骂着让他吃慢点别噎着。 灯火阑珊下,草屋显得格外温馨。 饭后,青年躺在自己屋子里,呼呼大睡,仿佛他根本没有烦恼,在这个小家待着已经让他格外满足。 深夜,草屋窗外多出了三道身影,他们眼神复杂,目光都盯着屋中的青年,久久不语。 直到其中一个女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