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妮娅大概事要问达达利亚,主动结束了课程,先回去等着了。
实际上钟离理解冬妮娅在担忧什么,她看着场葬礼,应该很难不担心同为执行官的达达利亚。
但这些话他没告诉伊戈尔,因为他看得出来伊戈尔话要说。
果不其然在确定冬妮娅不再后,伊戈尔沉吟片刻,接着鼓勇气一般的轻声说道,“钟离先生,我感觉我明白了你天所说的信任是什么。”
不会去考虑太多后果,因为觉得自己是特殊的。
这通常因为是孩子对于父母,甚至说对于孩子来说,是识不到自己是特殊的这件事。
不过伊戈尔不认为自己对钟离来说这就像孩子与父母之前的信任,只是类似,在不知不觉认为自己是特殊的罢了。
想到这一点,伊戈尔对着耐心等待他说完的钟离缓声说出自己的看法,在讲出特殊个字的时候他种别扭的感觉,甚至觉得这样点自恋了。
可是钟离肯定了他的话。
只见钟离不着痕迹的叹气,接着他认真的看向伊戈尔,“于我来说,你确实是特殊的。”
作为神来说,他无法承认谁是特殊的,但作为钟离,他觉得自己可以这样认为。
伊戈尔是一个让他真正去感受到‘’的情绪的类,钟离自觉从想听听他的看法一刻,他就已经把对当做与其他不同的存在。
这个念一经诞生,钟离稍作沉默,接着他认真的说,“以普遍理性而论,我认为你能理解我,即作为摩拉克斯又是作为钟离。”
“理解?钟离先生,我想能理解你看法的其实很多。”伊戈尔下识的反驳,他自然还记得他和钟离聊过什么话题,时候他不觉得对是神明,全部都很坦然的说了出来。
忽然间伊戈尔发觉冥冥之中这算是一种巧合,如果他早点知道钟离的身份,大概也不会和他说么多。
钟离这次和他想到一样,他轻笑了一声回答,“但我遇见的是你。”
也许是很多能理解他,可在个时间他遇见的是伊戈尔。
进而产生的欣赏,希望他能留下,这不是为了璃月,也没其他的理由,仅仅是因为他想。钟离很清楚是一种自私的想法,不过类都这样不是吗。
所以他时很庆幸,自己是以钟离的身份遇见伊戈尔,这样的话他才不会在百年后或者千年后去遗憾和怀念,而是坐上前往至冬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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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钟离再望向伊戈尔,他在对的脸上看上一抹释然。
接着他就听到伊戈尔笑着发出一声叹息,他点想说钟离对他来说也是特殊的存在,但他总觉得现在为时过早,他还未完的事。
即便如此,他忍不住袒露出来部分的心声,“我很感谢份信任。”紧接着他垂下眼睑,低声说了句,“在我的父母去后,我没再信任过其他。”
“你的父母?”钟离抓住关键词。
伊戈尔点点,“是的,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然后我被送到壁炉之家。”顿了顿,他补了句,“壁炉之家是孤儿院的字。”
说完他看向钟离皱的眉,赶紧补了句,“但我在壁炉之家住的时间不久,大概不到半个月,我的老师是我父母的朋友,在知道这件事后,立刻去领养了我,然后我就一直和她一生活。”
接着他说了说在被老师领养了之后的事,比长辈,伊戈尔更觉得他的老师是个非常跳脱的。
这令他揉了揉太阳穴,“很多时候,比她照顾我,更像是我照顾她。”这是他很早就想说的话,伊戈尔一直觉得他擅长善后不是没根源的。
钟离则是若所思,他忽然很想见见伊戈尔的老师。
但考虑到来至冬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伊戈尔的老师出现,他推测对可能根本不在至冬。
想清楚这点,钟离没再多说,也是这时候,伊戈尔的声音停顿了几秒。
接着他说道,“虽然我经常感觉是我在照顾老师,但是老师确实很关心我,她在我得到神之眼经常担心我没目标,认为我会因此吃不少苦。”
“直到我告诉她,我的找了我的目标,尽力拯救界。”伊戈尔笑了笑,接着他在钟离带这些担忧的注视中说出没说完的话,“我的老师很高兴,但她不知道不是我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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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父母的遗愿,他们曾经说过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拯救整个界,拯救至冬。
当冰鸦问他的目标是什么的时候,伊戈尔还记得他的大脑是一片空白,正如他的老师所言,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他今天却想许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