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对,我要见两个朋友。”伊戈尔回想着行程安排,他今天要和赛诺和卡维那家对他们来说都颇缘分的餐厅里见面。
和赛诺是了打牌,和卡维是他一份合同想要和他具体谈一谈。
这么多年来教令院的贤者一直提防至冬和愚人众,这导致先前至冬的使馆废弃后,新的一直没建起来。
如今小吉祥草王重新掌控教令院,对至冬和须弥的外交关系也做出调整,建立一所新使馆的问题又再度被提上了日程。
伊戈尔想把重建至冬使馆的项目交给卡维,原本对也是候选人名单里,没想到之前出意外的时候这么巧碰上,既然缘分,那也不用选了。
再说卡维是须弥知名的建筑师,能请到他来建设至冬的使馆,伊戈尔认其实算是他们赚到了。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伊戈尔没告知流浪者。
而流浪者也没兴趣知道,他只是遗憾午饭菜谱用不上了。
“那我你们做一些稻妻的食物。”流浪者提议道,他记得那本八重堂的杂志社看到过相关的接受,稻妻出去和朋友聚餐,人们往往会带那种漂亮的餐盒。
伊戈尔当即想拒绝,可他看着流浪者的眼睛,又开不了口。
对流浪者来说,现他每天能做的事目前只做家务和做饭,突然说让他不用做这些,那他确实是没事克干了。
这正是我感到奇怪的地。
伊戈尔心里发出叹息,随后他答应,“可以,谢谢你。”
“没关系,我也想试一试做聚餐用的餐盒。”流浪者笑着说,本质上他也是些私心。
实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伊戈尔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和流浪者约定中午会提前回来拿餐盒就去上班。
愚人众目前驻扎须弥的据点距离他的住所仅隔着一条街,没走几步就到了地。
走愚人众的办公室,伊戈尔来的比较早,除了门口轮换值守的守卫外,其他的下属都没到。
这正是伊戈尔所需要的,他走办公室反锁上了门。
因他的走,原本放架上的圆球启。
“你来了,怎么样又想起什么吗?”属于博士少年切片的声音从圆球里冒出来。
“没。”伊戈尔坦然的回答,“我的记忆似乎全部找回,没缺失。”
这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对伊戈尔来说恰恰相反,因证明了一点,他的记忆确实如少年切片说的那样被篡改过。
不然记忆里怎会那么多出,看起来说的过去,但细细一想逻辑和细节对不上的地。
并且这是一种集体的记忆修改,伊戈尔推测之所以他的反应那么大,是因他知道不少其他人不知道的隐秘,这导致他的记忆要改的地更多。
但即便再怎么修改,相都不会掩盖,一切的答案都藏细节中。
“第六席是通过某种手段把自己从世界上删除了。”伊戈尔说出他思考几天得出的结论。
承载少年切片意识的圆球上下晃,仿佛是赞同他的话。
“这不是第一次记忆修改了。”少年切片说出他早就想说的话,这是他最初以这个姿态见到伊戈尔的时候就想告诉他。
可惜那时伊戈尔记忆尚未全部找回,对很多细节都记不起来,少年切片了不多刺激他,只能缓几天再说。
现伊戈尔恢复的差不多,他觉得是时候讨论这件事。
果不其然这次伊戈尔没再表现出头疼,他思考着少年切片的话,“你是说人的记忆经常会被修改?而这份记忆,包括对既定历的记载?”
推测出六席把自己删除后,伊戈尔就查阅过资料。令他意外的是,愚人众内部与六席关的资料仅几百年未设立这一条,其他的统统没,连开会讨论确定六席人选的记录都不存。
这太反常了,伊戈尔觉得说他,是个心人看过资料后就能发现其中的问题。
“对,但能修改的仅仅是记载,发生过的事无法改变。”少年的切片淡淡的说,“被玩弄的只记忆。”
“而且了让修改的记忆更加合理,就需要人背负起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讲到这点,少年切片的语变嘲弄,璃月句古话叫做命运弄人。
很多人眼里这句璃月古语不过是描述一种状态,但提瓦却是一种实存的状态。
本属于那位消失的第六席执行官的功劳被划给了其他人,他犯下的罪同样也被顶替。
至于获得功劳和被顶罪的人是何种感受,无人会意,因大家都不记得‘相’了。
少年的切片讥讽着提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