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摸了一分钟,伊戈尔评价,“没有玩偶的软。”像是在摸一块莹润而坚硬的玉石。
钟离收拢心思,略带无奈的说,“以普遍理性而论,真的角玩偶没有可比性。”际上能比他已经很意外了。
“我知道,但我以为是……嗯,毛茸茸的。”斟酌着用词,伊戈尔还以为钟离的角上会覆盖一层绒毛之类的,就像是鹿角一样,没想到完全是石头的材质。
只能说不愧是岩神吗?
伊戈尔无声的子在心里打趣,随后他收回手,把目标放到钟离的尾巴上。
然而他被钟离阻止了。
只钟离一本经的讲出阻止的理由,“此项不在契约的范围内。”简而言之是契约之外的事。
从条龙尾上挪开眼睛,伊戈尔发现还真是样,钟离问原因的时候,他仅仅提到要比龙角的触感,没提尾巴,导致建立契约钟离同样只说了角,没有把尾巴列进去……
伊戈尔意识到他遭遇到了合同诈骗,可是现在再想质疑已经晚了。
不给他问怎么做才能得到摸尾巴的机会,钟离面不改色又提醒道,“该你履行契约了。”他的语气是样温和,仿佛不过是一件小事。
际上确不能算是什么大事。
只是作为当事人,伊戈尔开始变得别扭,假如站在他面的是钟离,他会放的开,毕竟朝夕处么时,不是很陌生。
问题是他面前的是有龙角和龙尾的钟离。
虽然都是钟离,可是伊戈尔面他们的感受完全不同。
有着龙类征的钟离给他一种见到神明的感觉,当前的他被审视着。而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恰恰是伊戈尔,是他先提出来看看龙角和尾巴个僭越的请求。
咬咬牙,伊戈尔缓缓摸上领口的扣子。
订下的契约不可违背,作为同意的另一番,他必须履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伴随着扣子一个个被解开,昏黄的光下,伊戈尔把外衣搭在手边的椅背,暖色的光落在他的衬衣上,穿透了布料,隐约勾拢出他的影。
脱下外衣的伊戈尔抬眼看向没有褪去龙类征的钟离,发现他不为所动。
份镇定使得伊戈尔心跳有点加速,他想起起些看过的作品,其中就包括璃月人以他和钟离为素材撰写的小说,在里面他通常会被安排成祭品个份。
本来不过是一种幻想,可当前的伊戈尔,他觉得就像是书中的情景再现。
不可抑止的羞耻感从内心涌现出来,伊戈尔的耳朵变热,但他不想被发现,便尽量装作不着声色的转过。
只是伊戈尔不知道,钟离在他转的刹,眼睛便落到了他藏在金发里,逐渐红起来的耳尖上。个画面使他眼中再度浮现出笑意,打破了他先前构造的严肃感。
可惜背过去的伊戈尔看不见了。
没有让钟离等的太久,白色的柔软衬衣从伊戈尔的肩头落下,发贴着脖子被他拢到胸前,他的后背显露了出来。
攥紧的衬衣的布料,伊戈尔克制着呼吸,他想表现的不么窘迫。几个小时前,他答应下来的时候全然没预料到他会是种心情。
紧张夹杂着期待,其中又有不时有压抑不住的羞耻。
伊戈尔太过于关注,想平息跌宕起伏的心情,没到落到地板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直到皮肤上传来温热,伊戈尔才猛地回过神,近乎是本能的他动了动,想逃脱覆盖在他背上的双手。
覆上只冰鸦的钟离早就看穿伊戈尔的行动,在他逃避前,就用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他的腰。
一握用了些道,被抓住的伊戈尔无法挣脱。
也是在时,岩元素在钟离覆在伊戈尔后背的只手中出现,金色的量构成了玄妙的文字,它们如锁链一抓住皮肤上好奇窥探蓝色冰鸦。
伊戈尔终于意识到情况不,他想转过头问钟离到底要做什么,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阵眩晕感袭来。
“抱歉。”钟离低沉的道歉声传来。
歇了几分钟,伊戈尔才再次清醒,然后他立刻注意到以不知何时整个人倒在钟离的怀里。
一想当前的画面,他连想问的问题都给忘了。
好在不用他开口询问,钟离先扶着他站好,替他拉上衬衣并解释道,“我只冰鸦设下一重封印,即便未来你如果要改变目标,我会有感知,届时我可以帮助你。”
“先前未你说明,是防止它察觉到我的意图,进而不再现。”
着番话,伊戈尔心里瞬五味杂陈,他答应了冰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