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又问了问钟离关温迪的。
虽说伊戈尔见过的神明不算少,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不能因为见得多了就怠慢。
结果钟离让他不用太拘束。
“他以凡人之身行走世,你的态度过恭敬,会让胡堂猜疑。”钟离讲述着原因。
伊戈尔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现的确是这样。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钟离说出他的看法,胡桃可能早就怀疑了。
胡桃做洒脱,不拘小格,可她非常的心细,能感知出常人察觉不到的细节。所以钟离的另一重身份也好,温迪的真实身份也罢,大概她都有猜测,最多是不会联想到神明那边。
毕竟神明卖唱换酒和自己给自己办葬礼,还是过惊世骇俗。
伊戈尔推测到这里恍然意识到在金钱方面,蒙德的风神比璃月的岩神好不到哪,他们某种意义上都挺‘穷’的。
当然钟离的穷只是他出门忘记带钱,导致看起一摩拉都没有,温迪好像是真的一直靠卖唱换酒。
一时间,伊戈尔觉得钟离的担忧不立,经过这一番联想,他彻底温迪放下神的滤镜。
这也算是好。
伊戈尔暗中感慨,他没把这个想法钟离讲出,多少还是要给风神留点面子。
这时他再看看时间,现都点半,便赶紧催促钟离过。
“不打紧,我太早还打扰他喝酒的兴致。”钟离认真的说。
“钟离先生你再不,就要到下午了。”说话间伊戈尔好奇温迪到底多能喝。在愚人众的档案里,他仅看过风神酒量很好的资料,还没亲眼见识到。
莫名的伊戈尔认为今晚也算是个机会,这促使他又催了催钟离。
坐在前厅目送钟离走出院落,在临走前,伊戈尔和上次一样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可能是他们昨亲吻的次数太多,这次伊戈尔感觉不再像之前那样羞涩。
明明没有过很长时间,他好像经开始熟练起。
伊戈尔不知道这算是一种步,他摇摇头,随后抱起身边在盘在椅子上睡觉的小猫朝书房走。
今没有课,他打算利用中午和下午这段空闲的时间写。
至和冰鸦交流的,伊戈尔准备再晚几,最近先看看冰鸦的态度。
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又在善后。
伊戈尔想是这样想,却没有抱怨的意思,他想了一小会就把这个念头抛诸脑后。
到书房里把小猫放到空着的软塌,然后他坐到旁边,一边摸着猫,一边全神贯注的看起献和资料。
小岩偶送上的茶和点心就钻到地下消失了。
伊戈尔此习以为常,第一次见到他还挺惊奇,现在他基本上适应。
就在他将献阅读完毕,准备动笔写初稿时,岩偶再次出现了。
金灿灿的字从岩偶上方浮现出。
【有客人。】
伊戈尔只好改变计划,他放下书说,“我迎接,你们先开门先客人。”
谁知岩偶使劲摇头。
【岩神下了禁制。】
【不让客人。】
这下伊戈尔皱起眉头,既是客人,又被下了禁制不让,这很矛盾啊。
“那我和你过。”伊戈尔要亲自查看况,到底是什么的样客人会被钟离亲自下禁制。
其实他心中有了人选,然而他不是很确定。
伊戈尔前脚刚走,后脚小猫睁开眼,它伸了个懒腰喵了一声跳下软塌,熟练的将书房的门打开一条缝钻了出。
在小猫从书房跑走的时候,伊戈尔到门前,还未走近他就到琴声。
当即他知道被拦住的客人是谁了。
钟离在提起老朋友时的嫌弃口吻,看那不只是他们关系好。
恍然间,伊戈尔想知道那位风神到底干了什么,才令钟离下门禁不让他。
抱着这个疑问,他打开了门。
门外的温迪见门开了,弹完最后的几个音符收起手中的琴。
“你就是伊戈尔吧?我是温迪,自蒙德吟游诗人,胡堂让我告诉你,晚上她琉璃亭设宴,邀请我们一起过吃饭。”温迪一句话就把的自我介绍和前的原因全部讲出。
伊戈尔客气说,“谢谢,我知道。”
“哎?老爷子你说了?”温迪毫不避讳用上了一直以钟离的称呼。
稍作沉默,伊戈尔简单明了的回答,“。”关老爷子这个称呼,他实在是不好评价。
传闻风神四千多岁,岩神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