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要求,他违抗命令,说璃月也是地方,单论气候就比至冬多了。
可是这些话他说出口,那可以对摩拉克斯说,但能钟离说。
既然他已要从岩神的位置上离开,那何必要提起,说伊戈尔感觉这说出来就像他在满一样。
问题是他没有什么可满的,一场对七星的考验换取一枚神之心,最终的结过是一执行官被驱逐加赔点钱和做些退让,这笔买卖简直是太划算了。
伊戈尔的思维逐渐飘远,这像是一防卫机制,让他注意接下来到来的事。
“身为统治璃月的神明,我想要你留下是因爱才之心,可对身为人来说却同。”钟离这时视线下移,向那块在时光中清字迹的石碑,“是那一刻我有了私情。”
这时候钟离注视着伊戈尔,“自那时起我开始希望你能留在我的身边。”
伊戈尔闻言如本能般错开视线,他想问为什么是我,但又觉得说这句话没有意义。
对伊戈尔的抗拒,钟离没有表现出失望的情绪,他是陈述道,“这是我发现的另一面,对一人的喜爱,当我开始思考它之时,它便已经诞生。”
那是独属钟离的一面,他或许可以融入凡人,但他终究是真的凡人。可当他产生对身为他神的一面近乎自私的想法时,他才真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凡人了。
也是从那时起,他竟感谢起当初下定决心要下神位,把璃月交给璃月人的自己。
千百年来,有无数的凡人,仙人乃至神明自他身边离开。而作为璃月的神,摩拉克斯能长时间的为他们停留,他必须肩负着身为神明的责任向前,如此一来才能让那些留在过去的朋友们安心。
可作为钟离他可以希望有人为他留下,也可以让自己停下脚步。
这念头一经诞生,钟离忽然诞生分轻松。
在把神之心交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终式脱下那覆盖在脸上的面具,戴头上的冠冕,可是此时他感觉如同一为情所困的普通人。
以普遍理性而论,这体验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也因这轻微的神,他没注意到伊戈尔终向他,且没有在他的身上读出那份轻松。
伊戈尔在听完钟离的诉说后,他心浮现出一句话,他一直很孤独。
神与人的转变的,厚重的过去,那是作为凡人的他无法体验到的东西,但在到钟离的时候,他感知到对方很孤独,论是作为人还是神。
也许那份喜欢,这份告白,确实是自私的。
但这份自私是在对神明,对人而言,希望另一人留在身边是无比常的一件事。
这一刻伊戈尔发觉自己无法把钟离当做神明来,同时他想如对方说一遍让他留下,那他真的可能留下,且他的预感告诉他,钟离这么说。
出乎预料的是钟离没有这样说,他过神,这次伊戈尔没有错开眼睛。
“我强迫你留在璃月,你有你的责任。”钟离以近乎鼓励的语气说道,他到伊戈尔错愕的神情,“但我等你也卸下责任的那天。”
说完钟离又笑了一下,“或许这是我的第三私心,当你想要选定一地方的时候,我希望你能优先考虑璃月。”他到底无法要求一同样追逐的人停下脚步,就像过去也无人要求他一样。
有些路总要,这就是命运。
听到这句话伊戈尔咬了下嘴唇,知道为何他又明白了人与神的差别。
也是在这时候他听到钟离近乎安慰般的话,“可能还有一点私情,我想你是因为我的这些话才想留下。”这对他来说很像一份同情,虽然他觉得贴切,一时间却也找到合适的词了。
听闻此言,伊戈尔深吸一口,他也跟着笑了下,“我明白了。”
这时他钟离,一释然自内心涌现,“等哪天我想清楚,我想我做出决定。”说罢他很想上去和钟离拥抱一下,但想了想他没选择那么做。
每喜欢他的人都比他懂喜欢的意义,他们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伊戈尔想起老师在酒后发出感慨,说他有一颗冰凌做成的心,晶莹剔透却又空无一物。这是刻薄的评价,他的老师说那是女皇对他的祝福,也是他的劫难。
当他开始思考如何将心填满时,他或许比很多人都苦恼。
想到这伊戈尔反倒开始期待了,因为他从害怕苦恼,那本就是人活在世上的一最常见的感受。
巧一阵微风吹过,一片金色的叶子从那株树上落下。
“说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