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与共生体的交易。”
“倘若真的再想做些什么,那却因为过去为了避免麻烦钻了规则上的空子导致法实现,那不是很遗憾吗?”他说话时用了自嘲的语气。
钟离点点头,他同意伊戈尔的话,随即他问道,“那你现在又是如何去想?”
“还没有完全想好,只有个模糊的意向。”伊戈尔坦诚的给出答案,他现在只是意识到过去的错误,他本以为自己在尽力拯救界后,只要去钓鱼就满足了,全没想过还有其他的改变。
钓鱼还是他的生目标,但这不代表他要为此放弃生其他的可能性。
把喜欢个当做目标,直到对方死亡的那天。伊戈尔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中冒出很清晰的句话,然后他愣下,意识到他确实这样想过,不然为什么又说出选择永生之类的话。
这时他再看向钟离,那双直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仿佛也看透他的内。
忽然间伊戈尔想听听钟离给出什么样的看法。
“也许当你选择的时候,你可以对自己更公平些。”在短暂的短暂钟离认真的说,“不用太为他考虑。”
伊戈尔想反驳,他自认他不这不算是为他考虑,想陪在喜欢的身边本来就是件很自的事情。
可是在要开口说出来的前秒,他又发觉钟离说的他想的可能不是件事。
这个想法经诞生,那些到嘴边的话就化作烟云。
最终伊戈尔决定接受钟离的建议。
“谢谢钟离先生的提醒,好好考虑。”伊戈尔说完还想再说点什么,就看名愚众打扮的至冬朝着他跑过来。
“伊戈尔大终于找到您了。”那名愚众气喘吁吁的说着。
伊戈尔只好把注意全都转向这名下属,“怎么了?慢慢说。”他有种预感,十有八九又是工作上有突发情况。
那名愚众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钟离,思考片刻后觉得对方也不是外,毕竟送仙典仪都被委托给他了他,怎么也算半个愚众的合作者。
况且伊戈尔能钟离起聊天,也代表送仙典仪结束后,他们的系还不错……
“是至冬的信,您有系。”负责传话的愚众直接说了。
伊戈尔听自己有系,想了想转头对钟离道别。
“抱歉,先回去处理些事。”紧接着他熟练让负责传话的愚众帮忙去告诉店家,钟离这次的账单记在北国银,不用再挂往生堂的账上。
看到这幕,钟离想要阻止,但那名愚众根本没管他的反应,就去前台了。
“这次账单走的私账,就当请你了钟离先生。”伊戈尔对此很是轻车熟路,在看到钟离面露不赞同的神色后,他忍不住问了句,“莫非你带摩拉了?”
被问住的钟离想了想,然后给出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没有。”他今天出门又忘记带摩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伊戈尔这下不说什么,他笑了声就负责传话的愚众回去了。
被留下的钟离陷入沉思,不知过久,他看了眼伊戈尔之前坐过的位置情也随之变得复杂。
他认为以后是该记得适当的带些摩拉出门,同时他又想自己或许不该在底赞同伊戈尔的选择。
这本是件搭不上的事情,可钟离偏偏很难不把它们放在起想。
前者是凡的烦恼,后者则是身为神明的想法。
在看透伊戈尔想要把将陪伴喜欢的作为目标时,他很难说不去赞同,毕竟没有任何能拒绝份纯粹的感情。但是他又很清楚,那对献出感情的不公平。
钟离微微摇头,时间他有些说不上拥有感情到底是祝福,还是种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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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众据点内的办公室,赶回来的伊戈尔第眼看到等待他的安德烈,对方手中拿着封信。
“伊戈尔大,是公鸡大的私信件。”安德烈压低声音对伊戈尔说。
伊戈尔深吸口气,把在回来的路上于钟离谈话的思考全部放在边,他从安德烈手中接过信封,随后从桌山取来裁纸刀打开。
更看了,伊戈尔的脸色就变了变。
“是的命令,在处理完璃月这边的事情后,们去稻妻协助愚众第六席执官。”
伊戈尔念出第六席的时候表情有些诧异,倒不是对第六席执官散兵出现在稻妻觉得奇怪,正好反对方经常出外勤,出现在哪里其实不太奇怪。
只是在稻妻已经有女士了,且女士在稻妻布局的时间非常长。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