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富人没问,伊戈尔认没必要说。
整愚人众都道富人对那件事多耿耿于怀,那次失手可以算作他最失败的一次行动,被夺走的那套珍贵的皮毛据说还被改成衣服,披在那人的肩上。
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了。
伊戈尔想到这认为他应该换话题,于是他说起工作上的事,“富人大人,现在和七星的条款基本上已经敲定,只剩下金额和如何实行还没商量好。”
谈判不是一蹴而就,目前伊戈尔认为他已经和七星找到基本的平衡,只是些事纸面上好说,执行起来很难。
比如于层岩巨渊下层的愚人众的撤离问题。
伊戈尔不禁皱起眉头,七星给的窗口期太短,虽然层岩巨渊下层那边已经开始外围的愚人众撤走,但还很多小队深入到层岩巨渊更深的地方。七星给出的那些时间连消息都没办给那些小队送进去,更何况是把人撤走。
而且那些没来得及撤离的愚人众小队发现况不对,从层岩巨渊下层来到地面后该怎么处理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看你的表,你是在担心什么?可以讲讲吗?在船上接不到消息,对璃月最近的况也不了解。”潘塔罗涅温和的问。
伊戈尔隐瞒不了,便原原本本把令他感到为难的问题讲出来。
按理说潘塔罗涅出身璃月,应该更了解七星的心思。所以伊戈尔想听听他的意见,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方,或者新的谈判方向,好把层岩巨渊下层的愚人众都能撤走。
这样话也算是以绝后患,日后不用再被七星拿捏,或者还要想办把遗留的愚人众换回来。
“们现在开始分批撤退,但是在更深层的愚人众太分散,根本得到消息。”伊戈尔说到这故意叹气,“但是如果就这样撤走,觉得后患太大,七星很可能在以后用剩下的愚人众拿捏们。”
潘塔罗涅得这一消息,他点点头,“七星的谈判团由于民意不愿意在撤退的时间上松口,不然他们将承担更多的舆论压。”
“是的,为表诚意公子大人在驱逐令当晚就离开,这样虽压制了一部分璃月民间的声浪,但七星还是不满意。”伊戈尔用了巧妙的说,仿佛达达利亚走的很忍辱负重。
“呵,七星急着让公子离开,其实是怕公子把岩神还活着一事说出来吧。”潘塔罗涅笑着分析,“假设公子将真相讲出,那璃月怕是要发生动乱了。”
他说的是那么轻描淡写,仿佛这不是他生活了很久的地方一样。
伊戈尔对不置可否,不过他认为潘塔罗涅说的道理。
在七星眼达达利亚本就是不稳定的炸弹,万一他真的把整计划抖出来那可就完了,到那时候闹得就不只是璃月人,还愚人众。
认真的回想,伊戈尔发现谈判能常进行,全部都是建立他们和七星达成了默契,双方都不去深究岩神的生死,将重点放在执行官独走意中放出魔神和对权星凝光人的赔偿上。
顺着这思路,他试探性的问,“或许们可以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来转移愚人众?”
至于非常规手段,非是在超过时限后依靠第三方的量,将没来得及转移走的愚人众暗地转移走。
这想伊戈尔早想到过,问题是他发现在璃月找不到合适的第三方势。以现在愚人众在璃月的风评,那些‘道上’人士都冷脸相对,别说帮忙,不跟着把他们出卖了就不错了。
因他现在这么问,非是想听一听潘塔罗涅新的方,再怎么说他也算是璃月人,对璃月比他要更加的了解。
潘塔罗涅也道伊戈尔的意图,他没直接说的方,反而是问起一件事,“记得公子给在璃月的所愚人众都买了一份套餐?”
因这问题,伊戈尔感到奇怪,按理说这都是旧账,潘塔罗涅突然提起很让他摸不着头脑。
“售卖这份套餐的往生堂在璃月深厚的根基,历届往生堂堂主都与仙人乃至神明保持不错的系,就算是七星都要卖他们一面子。”
潘塔罗涅说到这看向伊戈尔,“你觉得他们会放弃的客户吗?”
嘴唇动了动,伊戈尔摇头回答,“不会,与胡堂主系不错,道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客户。”他当然道可以借助往生堂的手,可在各种因素的加持下,他一直犹豫要不要使用这方案。
“调转去往生堂,们与胡堂主亲谈一谈。”潘塔罗涅直截了当的说道。
七星在严密监视他们,在这前提下当前就是最好的机会,他们赶在七星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前和往生堂谈妥,之后就让往生堂的堂主和七星拉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