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今朝有酒今朝醉吗?”伊戈尔说了个自认不太贴切的形容,但意思到了就行。
“姑且算是吧,没想到你对璃月的文化了解还是挺的,这是一种专业精神吗?”枫原万叶月说到后面,语气中不由带上几分调侃。
伊戈尔此时也差不收拾好心情,他尽量恢复成平时的样回答道,“算是,愚人众在前往任何国度之前会做出调查。”
不过凭心而论,伊戈尔认为他对璃月的了解还是不达达利亚和潘塔罗涅,前者是做好了功课,后者则是璃月本人。
在想到潘塔罗涅的时候,那个陌生的不出现任何资料里的名字又一次在伊戈尔耳边回响,那是属于潘塔罗涅的过去,与良知一起交给了他,就像耳垂上的这枚耳环一样强行。
伊戈尔又到耳垂隐隐作痛,这使得他暗中摇了摇头,把那隐隐升起的恼火压下去。
尽量收回散到思绪,伊戈尔把主精力放在与枫原万叶的闲聊中。反正潘塔罗涅快回去了,他又去稻妻,在那段空白的时里他可以再抽空思考,所以现在就不想太了。
在伊戈尔与枫原万叶返回大厅时,先一步回去的潘塔罗涅回到了宴会厅。
隔着远远的,他就到正与几名富商聊天的钟离。
而在钟离的旁边是往生堂现任堂主胡桃。
率先察觉到落到自己上的视线,钟离侧目向潘塔罗涅所在的方向去。
胡桃恰好和那名迈的富商聊完,刚谈下一笔单的她很快注意到钟离的变化。
“钟离?”胡桃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收回视线,钟离稍作思考后胡桃说,“堂主,我有需离开片刻。”
“去吧,早点回来,一会还跳舞。”说道这里,胡桃换上打趣的语气。“到时候可不能让本堂主见你孤零零一个人站着。”
钟离因胡桃的话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后他不再说朝着等待他的潘塔罗涅走去。
“富人阁下可是在找我?”钟离走近后明知故问。
潘塔罗涅笑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道,“钟离先生,现在可有时?”接着他想了想补充道,“刚刚有些情还未来得及请教先生的法,所以若是此时有空,我便趁机问一问。”
“宴会本就是为消遣,富人阁下但说无妨。”用淡淡的语气回应,钟离其实能猜到潘塔罗涅问么。
可是接下来潘塔罗涅的话令钟离现他想错了。
“你可曾偏爱过某个人?”
这个问题让钟离眉头微皱,他觉潘塔罗涅似乎不是在问他前的一面,而是在质问他作为摩拉克斯的一面。
摩拉克斯没有偏爱过人,但钟离确不一样。
“以普遍理性而论,偏爱对于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一种情。”钟离直言不讳,人可以有私心,为了私情可以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自然可以有偏爱。
“原来此,来钟离先生与我想的也并不同。”说着潘塔罗涅语气中掺上几分慨。
钟离对此没有说么,本质上他不在乎潘塔罗涅何自己。
就像那些描述岩神的故一样,每个人,每个不同的时段,人们到的他不同,换成人也是这样。
比在很人中他是往生堂的客卿,但在派蒙里他是骗吃骗喝的社会废人。
一个潘塔罗涅怎么他,对他完全任何没有影响。
“那钟离先生又对七星岩神手中接过璃月港何待?在前我就想听听先生的法,可惜被打断了。”潘塔罗涅说话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
“富人阁下,七星岩神手中接过璃月与我没有关系。”钟离以不关己的口吻回答,他只是一名往生堂的客卿,怎么能干涉七星的决策?
潘塔罗涅立刻听出钟离的潜台词,他沉默几秒,然后笑道,“钟离先生还是得开,也是,璃月七星为璃月尽心尽责,是不用担心。”
闻言钟离以一种捉摸不定的语气说,“以阁下的才能若是回到璃月,我想七星也会欢迎。”他早在第一次见面就出潘塔罗涅是璃月人。
“还是算了,璃月之于我不过是故乡与过去。”潘塔罗涅想起不久前的,他把象征着过去的名字交给了某个人,同时他保证对方一定能记住。
就算忘记他,也会记得那一瞬的疼痛。
这就够了,他未想过那个人能爱上他,毕竟他初见对方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人无法属于自己,因为他所拥有的一切,所执著的金钱无法打动他。
与他相处会是赔本买卖,而潘塔罗涅不做赔本的买卖。
所以这几天对他来说算是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