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林延贤圣眷优渥。
严解不说话,只是喝了杯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崔权接了一句:“林使君实乃孤臣,如此圣眷倒也当得。”
崔权不停地催眠自己,林延贤他是个孤臣,他就是孤臣而已,一但皇帝要卸磨杀驴,林延贤他毫无抵抗之力。
但是他还是好酸啊。他也想背后有人。他也想背靠大树乘凉。对于他来说,这一时的风光才是他毕生的追求。
崔骥感觉这个族弟就是故意的。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在暗示严解林延贤的背后只有皇帝吗?这不就是在暗示严解只要多花点银子,勤联系林延贤的政敌,林延贤就不足为惧吗?
崔骥用带着杀气的目光隐晦地扫了一眼崔权。
崔权的右眼皮跳了跳,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今上登基至今,赈辽阳,收民心,平北狄,定军心,着实了不得。”今上不是章和,就算林延贤是孤臣,只要今上一天不倒,他林延贤就会一直风光下去。
“圣上英明神武,实乃我大周之福。”严解说着举杯向着东方遥遥一敬。
崔骥和崔权也只好跟着向东方遥遥一敬。
圣上英明神武,是福是祸,其实犹未可知。
在面上,在言语中,圣上英明神武必须是福。
崔骥接着讲道:“这太祖佩剑‘开疆’其实是在万年县被一道圣旨临时召回去的。圣上忧心‘开疆’受损,孝心可嘉!”
“孝心可嘉。”
“孝心可嘉。”
崔权和严解二人给面子地附和道。
“虽然今上将‘开疆’召回,但是圣上又赐下了一把剑名叫‘尚方’,说是今上的佩剑。”
“然后呢?”崔权忍不住问道。
严解看了崔权一眼。
“会意看我作甚,这不是族兄还没交代完就给你开门去了吗?”
严解转过头来继续听崔骥讲。
崔权: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我机智!
“林使君得剑的当时就立刻将尚方从剑鞘中抽出,他看着尚方锋利的剑刃说了一声:‘好剑’。”
“紧接着他就将剑锋对准了我们,说今上将剑托予他,他必将不负圣上所望,留下‘尚方’的名字,警告我等不要成为为替剑开锋的人。”
“林使君这话好生霸道。”崔权感慨道。
“可不是。听说……”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
扣扣扣——
三人感觉汗毛一立。两个沉浸在故事,不是,是叙述中,一个沉浸在添油加醋,不是,是实况转播中。三人都吓了一跳。
崔骥站了起来再次去开门。
严解和崔权的头微微前探,他们也想知道是谁来了。
崔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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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看着门外的人感觉一阵头疼,这都乱成一锅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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