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身在京都,想必是都有所耳闻。兄弟你也不想去黑狱体验一日吧。”
宗正寺卿吕燃故作不懂:“这是何意?”
“他的原话。”头颈指了指掌柜。
“是吗?”宗正寺卿看着掌柜问道。
“不是。”掌柜再次摇了摇头,这摇头的频率都快要赶上孩童们的玩具拨浪鼓了。
“刷——”头领出刀,逼近掌柜的脖颈。
掌柜的头瞬间就不摇了,这要是一不小心那就是血液喷溅。
“是你的原话。”
“是我的原话。”掌柜咽了口唾沫,然后重复道。
“这怎么行,这不是逼良为娼吗?这种情况下,任是谁都得认下来。”吕燃矢口否认,不承认掌柜的回答有效。
“那你指个人,我再问一遍。”
“不到黄河心不死。”吕燃心里偷着乐,他能送走这些罗汉几乎是有九成把握了,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账。
“就他吧。”吕燃随手一指,指向了看起来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像是被吓坏了的两个家伙。
巧了,吕燃指的那两个人正是领罚的那两个。他们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身上的伤口未愈疼的。
头领给了靠近那两人的属下一个眼色。
“刷——”
靠近那两人的属下,立刻明白了过来一齐出刀,将刀刃逼近到那两人的脖颈,然后逼问道:“你是不是魏王的手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答道:“不是。”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魏王的!我们虽然不过是无名小卒,但是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们今天若是为了魏王的大业而牺牲,那我们的死就是重于泰山,值了?
掌柜将眼皮闭上,不想再看这两个蠢货。
吕燃也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亲手指出的两人。
什么情况?就义者还是愣头青?
吕燃看着那两个面对死亡危急仍然拒不承认的人是一点敬佩之心都没有,他知道他是一定得收下这烫手山芋了。
“既然如此,那我宗正寺就收下,来人。”随着吕燃的话音一落,立刻就由人从门里出来,他们早早就等着呢。
吕燃这也算是有备无患,先见之明?
吕燃:我不想要这样的先见之明!
“告辞!”头领见此走得也干脆,不一会儿,头领就带着一干人等走远了。
“这也太干脆了,就像是撇掉了无用的鸡肋一般。”吕燃看着走远的一干人潇洒的背影喃喃道。
“寺卿,这些人怎么办?”
“统统送静室里去,每日但是送一些水和食物,水和食物都精心这点,别被人撒了药,然后就等待圣上将人提走。”
“诺。”
……
京都另一个角落里。此时正有一番交谈提到了被关进宗正寺静室的一干人!
“也不知谢李朱三相发了什么疯,硬生生是扫荡了三遍京都,我这边损失了些人手。”
“嗨——我这边也是,有几个好手还没施展就折损了。”
“我也一样。”
“我也是,我也是……”
这话题一经挑起就再也收不住闸了,不少人都开始吐槽起来。
“行了,在我这里吵吵嚷嚷的抱怨有什么用?”
总领的一句话就立刻让尝遍安静了下来。
一众负责人:安静如鸡!
“这一次大家都有损失,但是我不怪你们,想必魏王他也会理解的。谢李朱当了宰相多年,势力不可小觑。这次被扫到的,那也是倒霉。”
“要我看,谢李朱三人其实也没用全力,他们更多的暗手还没动用。而明面上的,你们也不过是被余力给波及了,他们互相扫荡起来可是比扫荡我们要凶狠多了。”
“这倒也是,还是总领分析的透彻,一下子就让属下原本不安的心安定了下来。”
“总领高见,我就说我们经历了三相的三次扫荡怎么才总是这么一点人,经过总领的分析,属下才恍然大悟。”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高下之分又怎么能没有马屁?
“是啊,经过总领的点播,属下我是豁然开朗,这一次没有点被彻底端掉原来是这个原因。”
这是一位负责人说道:“好像不对,有一个点好像被端掉了,好像是一个成衣铺,掌柜姓宋的。”
经过提醒更多的负责人想起了这位宋掌柜。
这位宋掌柜无疑就是被送进宗正寺静室的那位掌柜了。
“是他啊。我想起来了,他……”
“让人一言难尽,对!”
“这位一直跟个透明人似的,不提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位负责人呢。”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