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刺激,太刺激了。铁矿加魏王等于?
“朕记得,桂闽是魏王叔的封地。看来魏王叔御下不严啊,竟然有桂闽的暴徒千里迢迢参与叛乱。”
众大臣:这不是说是暴徒身着疑似桂闽特色战甲吗?圣上怎么就直接将其跟魏王联系起来了?虽然,魏王的嫌疑是很大。他们也对魏王深表怀疑。但是怀疑是怀疑他们并没有给魏王乱扣帽子。
万一是有人栽赃陷害呢?虽然可能性不太大,但还是有这个可能的吧。
圣上为何您扣帽子扣得竟然。此顺手,如此理所当然?
“此事,魏王叔可能有话要对朕说,魏忠贤拟旨,传魏王叔进京述职。说起来,上一次见魏王叔,朕不过是总角之龄,不知不觉朕已经跟魏王叔有十余年未见了。朕,甚是想念!”最后的四个字音,吕琤的咬得重极了,像是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满满的恶意,赤裸裸的表现出来,并没有隐藏。
吕琤很乐意趁机给魏王填一些堵。反正这个时间段,魏王只会忍下去。要是魏王忍无可忍,那也是见大好事,正好师出有名,一网打尽。如此朕寿终正寝的障碍才能少一个。牺牲魏王一个人,寿终正寝一大步。
“圣上,听闻魏王三子刚刚诞生,这个时候将魏王召开京都,是不是……”礼部尚书
“爱卿的消息很是灵通啊,朕竟不知魏王叔的三子刚刚诞生。”吕琤看向礼部尚书的眼神意味深长,像极了在看二五仔。
不知为何,礼部尚书一接触的吕琤充满着深意的眼神,就感觉浑身发凉,就好像他一走出朝堂就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危!
“圣上,魏王报喜的奏章今日刚到。臣不过是在筛选奏章之时先看到了,魏王报喜的奏章就在今日礼部呈上的奏章之中。圣上明鉴啊!”礼部尚书心脏跳动得厉害,就好像生死就在这一刻一般。
“爱卿紧张些什么?朕就是问问。”礼部尚书可以找放一放,本来想着让魏忠贤暗地里干掉这个有可能是魏王安插在朝中的高官呢。威胁朕安全的不稳定分子都应该清除。
不过这老头儿的理由还算是过得去,重点是暗杀六部尚书这样的大员会给京都官员造成一定程度的紧张,会给东厂惹上大麻烦,加速东厂和官员们的对立。
东厂和官员们对立是好事,也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是她想要的是双方势均力敌,而不是一方一只手镇压另一方。
现在的东厂还是个需要朕扶植呵护的孩子,还玩不过已经是大人了的一众官员们。
“魏王叔又添一子,我吕周皇室又添一员实在是一件喜事。”吕琤这话也不算是反讽,吕周皇室子弟可以说算得上凋零,如今再添一位新成员却是算得上是喜事。
“孩子刚出生就见不到阿耶是有些残忍,不如就带此子一起进京吧。且这孩子与朕有缘。”与有缘之人不多,朕想……
众大臣:得,这是非要魏王进京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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