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的宣平伯三子终于娶到了他的白月光唐瑶,而唐瑶也在岁月的流逝中变成了白饭粒。
宣平伯三子在外面又找到了他心中的朱砂痣。
这也没什么,唐瑶也不太在意。偏偏他要休了唐瑶另娶心中的朱砂痣。
唐瑶心想,好家伙,我都没嫌弃你呢,你还嫌弃我?我唐瑶行得端,坐得正,休妻没门,和离倒是可以。
宣平伯三子又怎么会同意和离呢?这不就成了他的错了吗?
两边没谈妥,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宣平伯夫人是既不同意和离也不同意休妻,想的是修补修补唐瑶和她幼子的这条船,再继续行驶。
令唐瑶万万没想到的是,一直不太喜欢她的宣平伯夫人,这一次竟然算是站在了她这一边。宣平伯夫人狠狠地谴责了她儿子,骂出了她一直想骂的那句话。
“你那是喜欢她吗?你那是馋她的身子,你下贱!”
而宣平伯则是保持不参与,不说话,不多管的三不选择。虽说外面的那个他也不怎么喜欢但是家里这个也不怎么样。就随便,随缘,随他开心吧。
上一次娶唐瑶可以说是宣平伯夫妇同时反对阻拦都没成功,如了幼子的意。而现在只有宣平伯夫人一个人不同意就更不能阻拦宣平伯幼子的想法了。
唐瑶可以说是走进了死胡同。就在前不久,婚姻司成立了。她感觉自己一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学会了轻功,她可以翻墙溜走啊。
所以也就走了唐照入主婚姻司后的第一桩案子。
“堂下何人?”
“民女唐瑶。”
“我你都不认识?我阿耶是宣平伯。”与唐瑶的配合相比,宣平伯三子可以说是很桀骜了。扇子一扇,老子阿耶宣平伯的气势起来了。
“堂下何人?”唐照面无表情地又问了一次。
“你是鹦鹉吗?只会这一句?”
“堂下何人?”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这是唐照给这个不够好歹的小子最后的一次机会。
宣平伯三子心头突然升起了来自于小动物的危机感。
“小爷我叫贺胥。”贺胥服软只服了一半,还留着小爷二字表达自己的倔强与不屈。
唐照自动地忽略了贺胥前面的小爷二字。二世祖都一个模样,跟他们置气犯不上。
“何人击鼓?有何诉求,可有诉状?”
“是民女击鼓,民女想与贺胥和离,诉状在此。”
衙役是从别的地方抽调的老手,接过唐瑶手中的诉状就递了上去。
“小爷我也敲了,小爷我要休了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诉状没有。”贺胥显然就没有唐瑶准备充分了。主要是他觉得他能刷脸,拼爹。芝麻小官怎么敢不给他面子?
唐照没有理会信心爆棚的贺胥。而是低头仔细地看唐瑶的诉状。
老实讲,唐瑶的诉状写得不错,有理有据,真情实感,可惜差了点东西。
唐照看完后太起头,重复问了一遍:“贺胥,你可是没有诉状?”
“没有!”贺胥大声的说道,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没有诉状,你击什么鼓。这样吧,你们二人都回去,等东西都准备全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