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随后伸出右手往自己的怀里一掏,拿出了一个用泥土封起来的酒坛,泥封的中央用银线和翡翠勾勒出一朵清心花的模样。 “来,好兄弟,相逢就是缘,干一杯!” 顾三秋不由得侧目:“我先问一句,这应该不是从什么地方偷到的吧。” 用银线和翡翠在泥封上勾勾画画,这除开需要精妙的技术之外,同样需要相当可观的财力。 这一坛子酒非常贵,而且很有可能是储存了几十年,能够被当做珍贵藏品的美酒。 简单来说就是温迪快乐水。 “嘿,兄弟你这就是看不起我了吧。” 拿出酒坛的黑袍人有些气急败坏:“这可是我家的珍藏,要不是看到咱俩今天有缘,这么好的东西我才不拿出来!” “好好好,也算是承蒙兄弟你看得起我了。” 顾三秋拿出了两只酒杯,当他看到从酒坛里面倒出来的酒液清澈无比,宛若山间清泉的时候,也免不了有些诧异。 众所周知,上了时间的老酒很容易形成酒膏,但如果说用讲究一点的方式保存,不仅能够品尝到时间在美酒当中的沉淀,开封直接倒酒也看不到酒膏。 “有点意思。” 顾三秋现在相信这个有些特立独行的人是个隐藏的富豪了,至少也得是富过三代的那种,不然很多像是喝酒此类的细节都不会那么严谨。 “嘿嘿,爽。” 黑袍人仰头就干:“好酒,好酒,没想到过来看典仪还能够碰上如此有趣的事情,不得不说小兄弟你和我有缘啊。” “对对对,有缘。” 要不是附着在杯子底部的岩元素力没有异常反应,顾三秋现在早就应该把这人五花大绑了。 两个黑斗篷更远的地方,钟离默默地站在一个角落,人来人往的行人仿佛都没有看到这位面容年轻帅气,但双眼又饱含沧桑的男子。 但是当钟离转移视线,看到了阴凉处相谈甚欢满饮杯中酒的两人,双眼当中的沧桑感瞬间破功,变成了一副无奈,但又有些想笑的表情。 “至于么。” 钟离轻咳了一声,精神力缓缓传入了黑袍人的脑海中。 但是黑袍人仿佛没什么感觉一样,又继续跟顾三秋聊了几个话题之后,这才一拍脑袋说“突然有事”,转过多个拐角之后彻底消失。 在第三个拐角处,顾三秋一脸无语地站在原地,因为痕迹在这里就已经被切断了,而且那人还用泥土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像极了嘲讽而不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