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污染,但刚才那种迷雾明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如此,那个什么核心应该就是渊上最后行动的一个核心道具了,没有它完成不了任务的那种,难怪藏那么严实。 顾三秋用降魔杵戳了戳渊上的脑袋:“这不能说那不能说,那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总可以吧,反正如果不符合我的利益的话,你最终都是要被我阻止的。” “这话听上去就有些奇怪,不过也符合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 渊上说道:“白夜国的遗址是个非常特殊的地方,地理意义和历史意义都很特殊的那种。” “用那些脑浆已经被圣典塞满了的家伙的话来说,占住这个地方,绝对是宏伟计划的一个绝佳开端。” 顾三秋:? “什么意思,这话说的像是你没有被同化一样,你现在要不要学一学那句至圣的恩典给我听听?” 渊上的语气充满了理所当然:“也对,就算是我们,对于地面生灵也有一种天然的厌恶,这股厌恶甚至成为了提升实力的瓶颈,你们不知道也难怪。” 顾三秋冷笑:“你们不会还有什么心性修养提高班吧,偷偷来到地上盯着人类看,只要忍住不出手,保持心态的平稳就算成功的那种。” “嗯,谢谢你的提议,我会将其纳入到我的工作日志当中交上去的。” 顾三秋高举降魔杵:“那我还是让你别回去了的为好。” “别别,说正经的!” 渊上连忙解释了起来:“在教团内部我可是个纯正的边缘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被派到这种地方执行任务,这种小事应该能够看得出来吧。” 顾三秋摇头:“我不信,越是重要的地方就需要派学识越发渊博的人,然后再加上几个专门的护道人,你当我傻。” “真不是这样,那些你说的护道人压根不理我的,他们只对这件事情负责,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就算最后我死了他们都不会多看一眼。” 渊上语速极快:“深渊教团内部有两种声音,一种就是你经常听得见的恩典,另外一种的话不是那么激进,打算徐徐图之。” “因为诅咒的关系,我们拥有的时间远远要比地上生灵要长,这就是我们的底气。” “强大的高位存在自有人去对付,剩下的就是我们大搞发展提升中低层战力的时间,至少要比五百年前的规模还要庞大才行。” 渊上说道:“但是现实很残酷,我们这样的人甚至被称之为软弱派,在教团内部一向都是被鄙夷的一方,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吧。” 顾三秋看着渊上:“那戴因斯雷布呢,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位的。” “戴因......” 渊上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这个问题后,你能不能解开我身上的限制。” 顾三秋点头:“只要你的观点拥有足够的价值。” 渊上语气凝重:“他疯了,或者说过往发生了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事情,让他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有什么选择呢,即使是一直以来上蹿下跳的你,在真正的高位存在的眼中,也只不过是翻掌可灭的蝼蚁,无非就是你这位蝼蚁的身后站着强大的至尊,这才让他们投鼠忌器罢了。” “成为这样又不是我们选的,我们只是大势之下可怜的虫孑,往哪边走完全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 “但是戴因不信命,身为木偶的他偏要斩断命运的丝线,去走他认为正确的那条路。” “他在追寻一条完全不可能的道路,那是一条遍布荆棘的死路,路的尽头没有希望的光芒和绚烂的花海,有的只是用苦难和绝望凝结而成的坟墓。” “那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